浑身汗透,懒懒地勾着脚趾。凭恕还迷糊着,偏过去跟磨牙似的轻轻咬了一
她脚腕,继续将脑袋瘫在沙发上。
这个沙发显得透了,刚刚第二个摘下来之后,宫理说让他打个结扔旁边算了——虽然最后肯定是他打扫。
但他不太会打结,宫理最后只能自己动手,随手一扔,还把手在他脸上蹭了蹭净。
凭恕也没反应过来。
不过他刚打的耳估计在刚刚的混
中真是被她狠狠拽了一下,耳
流了不少血,甚至顺着脖颈淌下来,他自己都没注意到。
宫理脚尖踩着他:“……你快点把烟拿过来。是不是扔沙发底下了?”
她手按了车壁上的按钮打开灯,凭恕手挡在脸上,被灯光闪的眯起眼睛,正要低下去寻找,看见宫理的样子,心惊
跳了一下。
宫理腰上几个手印太明显了,但正随着她的恢复能力慢慢消失,她腿叠着很不在意地坐在沙发上。凭恕刚刚话密的没完没了,此刻却闭了嘴,手撑在地毯上,找了半天把电子烟捡回来,递到她嘴边了。
凭恕:“……要不抽个卷烟吧。”
宫理摇摇:“算了,这个不留味儿。”她银色的
发打湿,脸颊上还有慢慢淡去的酡红,白皙的手臂搭在黑色皮质沙发靠背上,手臂内侧还有几个牙印。
凭恕什么也说不上来,就靠着她的膝盖。
宫理感觉他脑袋在蹭她,之前还又委屈又吼,
完了反倒跟捋顺了毛的猫似的开始黏
了。
啧,宫理真觉出俩滋味大不相同来。一个细致讨好,能给
最温柔最放松的体验,一个却啥也不会,只跟俩
打架斗殴似的出汗发疯。她又有点发软,不太想动,正想说让凭恕抱着她去洗澡,却感觉凭恕汗津津的手正在摩挲她。
没够是吧?
她仰着吐出一
来,伸手把侧面的新风系统打开,忽然感觉毛茸茸的脑袋挤过来,很快就跟小动物喝水似的,……了她一
。
宫理惊讶,低推了他脑袋一把:“你
什么?”
他抬起拧着眉毛,脸上缓缓露出冷嘲热讽的表
来:“我就不能尝一下了?平树上次都跟喝汤似的在那儿吸溜,我尝尝什么味怎么着了?!”
宫理气得想笑,恨不得踹他脸上:“什么你都争个高下是吧,嫌不嫌脏啊——”
“哪儿脏了?你一个仿生,恨不得是无菌生产线上造出来的,有什么地方脏的啊!”他推着她的腿:“我就想尝一下!”
宫理这会儿手没什么力气,他脑袋使劲儿拱,真让他尝了好几下,她闷哼一声,还没觉得旖旎,凭恕皱起眉,摸了摸自己嘴唇:“……靠,也不怎么甜啊?平树是不是味觉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