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一些私赌坊都会开设赌局,压今年新科状元的
选。好巧不巧,明年春闱被下注最多的前三
,正是前三位惨死的举子,而这第四
就是江知颐……”
沈韫玉本以为这位武安侯想说什么来反驳他话,听至此却是忍不住轻笑了一下。
他没想到孟松洵居然对此案关心至此,这么早便开始着手调查。想必此番他来鹿霖书院也并非巧合,而是从民间赌坊的状元候选中得到启发,觉得赵孟垠或会成为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只是没想到晚来了那么一步。
“可依侯爷所言,江知颐的嫌疑不就更大了,为夺魁首而除掉前三个障碍也并非没有可能。”
孟松洵见他仍是固执己见,实在点不通,薄唇抿,索
直言道:“江知颐若是凶手,为何会以这副模样躺在这里,沈大
怕是误会了,并非本侯将他打晕的,本侯来时,他已然昏迷。沈大
方才说得不错,江知颐的行径处处蹊跷,但也过于巧合。不知沈大
可曾查到过,住于下等房舍,且前两位举子死时皆身处京城的除了江知颐,还有一
……”
还有一?
沈韫玉闻言双眉蹙起,却听一阵低哼,循声看去,便见那厢被侍卫架着的江知颐幽幽睁开了眼睛。
他环顾四下,面露茫然,旋即将视线落在沈韫玉和孟松洵身上,“这是哪儿,侯爷,沈大,你们怎会在这儿?”
沈韫玉眸色沉冷,只当他是在装,上前一步,欲使他道出实,却听孟松洵蓦然问道:“江知颐,你可还记得你昏迷前发生了什么?”
江知颐蹙眉摸了摸后脖颈,回忆许久,才缓缓道:“回禀侯爷,与民共处一室的余祐无意割伤了手,因可用的药膏不多,方系舟方兄便令
民今
一早来药庐取一些。谁知
民才
了药庐,就觉脖颈一疼,再后来,便没了知觉……”
割伤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