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若真算在她月钱里,她可属实负担不起。
用了玉墨端来的早膳后,柳萋萋便开始在院中踱步。午后,任几个裁缝替她量了尺寸,就靠在小榻上看摆在架上的闲书。
就这般过了一,晚间,孟松洵自大理寺回来,便见柳萋萋以手撑额,坐在桌前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他蹙了蹙眉,幽着步子内,忍不住伸出手指在她额心轻轻点了点,“想什么呢?”
柳萋萋豁然抬起,在看清来
后,双眸一亮,欣喜地唤了声“侯爷”。
“瞧你不大高兴,可是底下伺候得不好?”孟松洵问道。
伺候在一旁的玉书玉墨听得这话不由得身子一僵,紧张地看向柳萋萋。
柳萋萋忙摇,“不是,她们伺候得都很好。”
孟松洵不信她无缘无故不开心,转而想到什么,问:“可是有来闹你?说了什么话?”
那几个先前被送进府的都不是省油的灯,虽他特意嘱咐不许随意进轻绯苑,但他不是时时盯着,到底难防。
柳萋萋稍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没有,我这一过得很太平。”
“那是哪里有不如意的地方?你不必害怕,尽管同我说便是。”
见柳萋萋又是摇,孟松洵拧了拧眉,脑中浮现出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