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美,那双眼眸清亮,泛红的眼尾微微上扬,含娇带媚,稍稍瞥去一眼,便能将男的魂魄生生勾去。
贾洹同众一样看傻了眼,下意识吞了吞
水,但仍不忘同孟松洵道:“方才台上被拍至五百两的云雪姑娘已是少见的美貌,但红襄馆中真正
牌的当属这一位……”
柳萋萋亦是看着木台之上眼也不眨,她见过此。
这便是她先前因帮了那个叫媛儿的婢而在红襄馆偶遇过的沁玉姑娘。
亦是她在婴香作用下梦见的瑶池。
余光瞥向孟松洵,见他看着台上,却不似其他男子那般痴迷,反眉蹙,色凝重。
柳萋萋不由得纳罕道:“侯爷,您怎么了?”
孟松洵看向她,低低道:“此与武大
房中那副瑶池
图上的
长相一般无二。”
柳萋萋稍稍一惊。
是巧合吗?还是有刻意为之?
她再度看向那木台之上时,却嗅到一香气在厅中蔓延开来。
这香味或让旁嗅着并不那么浓烈,可
在柳萋萋的鼻内,却熏得她颇有些
晕脑胀。
正当她难受地蹙眉之际,却见一旁的贾洹似乎有些不对劲,他呼吸急促凌,抿唇一副
舌燥的样子,甚至一把提起桌上的凉水一饮而尽。
不止如此,整个厅内的气氛都陡然变得旖旎暧昧起来,有些方才拍得阁中姑娘的贵客已然将扯到榻上,更有甚者,直接将美
一把抱至屏风之后,消魂的低吟轿喘声在整个厅中此起彼伏。
柳萋萋尴尬地收回眼,无意瞥见小榻之后的那扇白玉坐屏,双颊顿时红了个透。
她不曾想,原来隔间内的屏风竟是留做此用。
她顿时窘迫又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却被男的大掌一把按住了腰肢。
“别动!”
男低哑隐忍的声儿裹着滚烫的热气扑
她的耳窝,带来丝丝痒意,惹得柳萋萋微微颤了颤。
下一刻,她仿佛感受到身下似有什么东西咯到了她,一时脱而出:“侯爷,您怎得在腰间藏了一把匕首……”
硬得她难受。
孟松洵看着她平静地说出这番惊的话,不知她是有意还是真的没发觉。
他忍不住将目光投向她的脖颈,其上有几点红痕,若雪夜盛开的梅花,格外显眼,正是他昨夜失控所为。
他却是闭了闭眼,努力稳着愈发粗沉的呼吸,再次看向木台之时,那双若幽谷般邃的眼眸浓沉了几分。
看来这飘散在空中的香还有强烈的迷之效。
他转而看向色如常的柳萋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