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昨同孟松洵商量好的那般道:“大师,
家半年前嫁予虞城一户
家,谁知新婚后没多久,我家郎君便因病故去。久闻大师盛名,
家特意赶来京城,便是希望大师能一解
家心
愁绪。”
“生死乃命中注定,还请夫节哀。”肖成君闻言露出一副同
的态,“不知夫
想让贫道做些什么?”
见他仿佛是信了这话,柳萋萋抽了抽鼻子,“无他,家听说大师道法高
,能
地府引鬼魂
阳间,
家没有旁的要求,只思念亡夫思念得紧,想见上他一面,好生说几句话。”
听到这个要求,那肖成君显然愣了一下,眼眸转了转,却是笑道:“夫玩笑了,贫道就算再厉害,也不能违逆天道,左右生死
阳,将已逝之
再带回阳间,不过……”
柳萋萋看出他显然还有话要说,一咬牙,狠狠掐了把手背,将自己疼得泪珠子嗒嗒地往下掉,旋即哀求道:“不过什么,大师,家什么都愿意给,
家只是想见见夫君,
家实在是太想他了……”
见她痛哭成这般,肖成君做出一副为难的模样,少顷,轻叹道:“见夫伤心成这般,贫道也于心不忍,贫道虽无法将鬼魂引回阳间,但可以在夜
静之时,让夫
地府与亡夫短暂地相见。”
听着这熟悉的话,柳萋萋心下骤然一惊,但还是努力稳住心绪,激动道:“真的?敢问大师,家该怎么做?”
“倒是不难。”
肖成君说罢,抬手抽开身侧的紫檀木小柜,从抽屉中拿出一个锦盒,放在了柳萋萋面前,不待他展开,嗅着自锦盒内隐隐散发出来的香气,柳萋萋身子骤然一僵。
她很确定,这和韦三姑娘用的香一模一样。
果然,只听那肖成君道:“此为灵犀香,其内添了生犀,不知夫可曾听过这个说法,燃生犀,可与鬼通,夫
只消在睡前燃了此香,便可
曹地府,见到您的亡夫。”
柳萋萋伸手欲仔细瞧瞧那锦盒内的香,却被一只大掌拦住了,抬首看去,便见那肖成君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只是这灵犀香并非廉价之物……”他顿了顿,又笑着解释道,“夫莫要误会,并非是贫道贪图银两,贫道乃出家
,金银不过身外之物,这钱并非贫道自己所用,实在是制香的香材昂贵,再加上贫道还需施法买通那些
间鬼差,让他们为夫
放行,所以……”
所以就是要她的钱。
柳萋萋哪里看不出来他的意图,顿时作急切道:“钱不是问题,大师直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