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与多宠她无关,不过是因着她是能随时替他保命的一味药罢了,自然得时时放在身边才安心。
时隔一月,在京郊围场,朱绫微再次见到了太子贺铖岐。
他行至天弘帝跟前恭敬地行礼,还是从前那副面色苍白,身子虚弱的模样,同天弘帝施礼罢,他又面向她拱手躬身道了句“见过母后”。
但从始至终都没有将视线落在她脸上,朱绫微忍不住在心下发笑,他这躲避的样子,好似她是一会吃了他的饿狼。
不过也没错,她确实想吃了他,只是他没让自己下罢了。
这围猎是天子与朝臣的活动,自与她们这些眷无关,但难得出一回皇宫,朱绫微带着众命
一道游湖观景,努力放松心
。
然没想到这皇家围猎第一,围场却意外出了变故。
不知怎的,太子所乘骑的马匹突然受了惊,一路横冲直撞,直将太子往悬崖边带。
幸得今年的金科状元,那位翰林院编修江知颐及时勒住了马,才让太子虽崴了脚,但好歹保住了命。
自传信的内侍中听到这个消息时,朱绫微不由得惊了惊。
太子在朝中虽不曾树敌,但不代表没有想要谋害他,不然这位太子殿下就不会故意装作这副病弱的模样借此保护自己。
这回他坠马,不知是谁的手笔。
得到消息后,自游湖处回到皇家行宫,已酉时。
朱绫微秉着皇后的义务,前往东侧寝殿看望受伤的太子。
此时的贺铖岐躺在床榻上,左脚被搁在一个软枕上,包裹得严严实实,见了她,剑眉微蹙,显然不是很欢迎。
但碍着殿内还有内侍和婢子在,他不得不被迫上演一番恭孝的把戏,末了,才寻了个由,将殿内
都支了出去。
“你来做什么?”贺铖岐沉声问道。
“能做什么,自然是来看看我的儿子伤得严不严重。”朱绫微唇角微扬,或是因上回东宫之事过去了太久,她已几乎忘记了当初被大掌扼颈的恐惧。
看着贺铖岐躲避自己的模样,朱绫微戏耍的念更甚,她伸出手,指尖在贺铖岐包裹严实的左脚上点了点,“太子现在这般,若是我用强的,太子殿下只怕不得不从吧。”
说罢,她笑着俯身凑近贺铖岐,柔软的手掌覆在他坚实宽阔的胸膛上,摩挲着一路向上,最后停在他衣襟处,指尖正欲挑开衣领,却被骤然抓住。
朱绫微抬眸看去,便见贺铖岐喉结微滚,眸色沉了沉,“朱绫微,你别太过分。”
听着男沙哑的嗓音,朱绫微愣了一瞬,她方才的确只是玩笑,可此时看着男
眸中难以掩盖的欲色,一个念
骤然在脑海中升起。
她笑意微敛,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竟起身一下跨坐在了男腰上。
贺铖岐双眸微张,似也没想到她会这般大胆,正欲阻止,却觉唇上一热,竟是朱绫微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
她未通事,当初进宫也不是为了伺候皇帝,故而没
教她那事儿究竟要怎么做,脑中始终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概念而已。
朱绫微动作很生涩,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啃,她的不得其法却令身下的呼吸愈发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