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
小孩搂着他的脖子,站在他腿上,小手往窗外指,仿佛说,去那儿。
太子抱着儿子起身:“我用六博棋大杀四方的时候,你父亲还是少年将军冠军侯。”
霍嬗怀疑他吹牛:“那时您才几岁?”
“五六岁吧。”这等小事太子没有特意记过。
霍嬗想笑又不敢笑。卫伉倒是听公孙敬声和昭平君说过:“可知陛下为何禁赌?因为以前长安有坐的地方就有赌钱。太子时常出来,没事就跟
赌几盘,而这事不知怎么被陛下知道了,陛下认为太子表兄被他们带坏了,又不知该收拾谁,索
所有
都别玩。”
霍嬗看向太子:“陛下为了您禁赌?”
“算是吧。”太子很可惜,“不然我可以赢更多。对了,我从来没有输过。”
霍嬗惊得张大嘴,仿佛不认识他一样。
太子笑着出去。
霍嬗拽着卫登落在最后:“真的假的?”
“我哪知道。那时候我好像还在母亲肚子里。”卫登摇,“应该是真的。我父亲每次提到太子就皱眉。跟他是鬼见愁一样。对了,大兄寝室还有一个金镶玉马,据说就是太子表兄十来岁的时候跟
赛马赢回来的。”
霍嬗:“太子跟比剑术以一敌七也是真的?”
“那还有假?我大兄亲眼所见。还有一次,李陵想跟太子表兄切磋,又不敢直接找他,就给我大兄下战帖。那好多
都看见了,要不是太子表兄手下留
,李陵的妻子得跟他和离。”
霍嬗皱眉,“这是太子吗?”
“你以为的太子什么样?”
温文尔雅,谦恭的君子,很像大将军。
卫登拽着他去追太子一行。霍嬗看着满眼笑意哄孩子的,怎么看都像个慈父君子啊。
“我父亲当时在做什么?”
卫登想想:“比六博棋的时候吗?算着时间大表兄应该在上林苑练兵。比剑的时候,应该在家沐浴洗。”
“他不用习君子六艺吗?”霍嬗问。
卫登很意外他问出这种问题:“你不知道吗?太子过目不忘啊。四书五经看一遍就记住了。该上课的时候他上课,别死记硬背的时候他玩。对了,他还会画
。跟真
一模一样。我父亲和你父亲都收到过他画的自画像。你父亲的应该在书房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