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家小户一具恚怒至此,永安帝却像突然消失似的,连续几称病免了早朝,将‘公主遇刺’一事的裁决一拖再拖。
永安帝这厢尚且端着个置而不问的回避态度无所作为,戛斯部落却开始似春稚虫般蠕蠕而动, 借着个秣马练兵的浮泛因由,三天两
的出兵压境, 扰得边境的百姓睡卧不宁, 个个惶惶不可终
。
“我看父皇是打算将这事大事化小了。”
郁璟仪面色不虞地将茶盏拍在桌上, 任由漾出的茶水囫囵沾湿她的衣袖,
“真是荒唐!如此听之任之,后是不是还要将我的晏和殿分出一半给戛斯
住啊?”
季路元彼时正坐在火盆前,将今晨收到的信笺一张张焚毁,
“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戛斯可以撕
了脸耍赖到底,我们却不能。十一昨
亲自带了一队守备军驻守到了边境线,营帐堪堪扎好,屯粮的帐幕就被
偷偷投了飞矛,若不是他发现及时,半个营的粮
怕是都要付之一炬。”
一旁的郁棠皱了皱眉,“我怎么觉得戛斯有些过于嚣张了?他们难道就不怕平卢直接发兵吗?”
“直接发兵?”
季路元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