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风有些大, 酒店楼下沿湖而生的杰克松树林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湖面漆黑见不到一丝波皱。
外界的气温在凌晨时分低了下来,但房内的温度却持续升高。
施今倪的回吻是拖她自己自食恶果
地狱的主要原因, 她被弄急了什么都往外说, 很轻的一句道歉伴随着酒意和智混
也说出
。
漆司异顺着她瑟缩的指尖往上亲,哑声说“知道了”。知道她很抱歉, 也知道她一直是个心软又敏感的
。
但那年不管是掺着真
还是假意,至少他真的因她而开心。
漆司异下
抵着她的额
, 下颔到脖颈拉扯出一条利落分明的线条。忍到极致,摧毁的欲望更强烈, 低哑而病态的嗓音像隔了一层磨砂玻璃才有的质感。
他不吝啬地在夸她漂亮, 很可
,要她别这么紧张。又犯浑地带着她的手去摸她自己, 施今倪的手太小,抓不全。他的手却刚好, 像是天造地设的组合,他很满意。
是,施今倪总是让他很满意的。他这么挑剔的
, 她却不论是从哪个方面都是他的万里挑一。
外界好像密不透风, 那道悠扬的歌声也不知道是还在放还是已经停止。今晚和他一起去的那家意大利餐厅其实很好吃, 明天下午回国前,她想再去吃一次。施今倪尽可能昏天黑地地想点其他事
转移注意力,可猎
在抓住猎物时是不会留
的,小狐狸尝到飞蛾扑火的窒息感。她清醒的意识在被一点点吞噬、击碎, 而漆司异的理智已经渐渐崩塌……
而施今倪又是有点难伺候的, 她娇气的样子总会在他无底线的让步面前一点点放大。怕疼又怕太刺激, 一会儿说压到她
发, 一会儿又说渴了。漆司异给她嘴对嘴喂过两次,再听见她喊时,咬着她耳垂留下了一句话。她羞赧得快要蜷成虾,瞬间吓得再不喊渴了。
“我……不想抓伤你了……”她没挨多久,又想出新花样。泪眼朦胧,狡黠的眼里盛着生理
的泪光,企图用
流拖延速度。鼻
也是红的,看上去好不可怜,“你想办法压住我的手。”
他这会儿在上下求索,刚尝鲜忙得很。腾不出手去抓她的,也压根不在意肩背上的那点疼痛。咬住她的舌尖吮吸,
津生香,舔去她脖颈的汗,意
迷地喘息:“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