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不能告诉你。”
楚凌：“……”
永安侯眨眨眼，竟无言替自己辩驳。
*
翌
一早。
卫太后召见了卫冬儿，命
将早已熬好的参汤，当场捧到她面前。
“这助孕汤药，可是梅姑姑花了两个时辰才熬制了，你莫要辜负了。”
卫冬儿经过昨晚之后，仿佛重新瞧见了生的希翼，子又有了盼
。此刻，看着面前浓稠的参汤，她只能闭着眼，硬着皮往下灌。
卫太后见她还算服从，这才满意一笑：“按着宫里的规矩，侍/寝的妃嫔应当有赏，皇上也太大意了，竟忘了赏赐。那哀家就替皇上赏赐你吧。”
卫太后指了指一旁红漆托盘上的盘花镶珠金簪、玫瑰晶并蒂海棠修翅玉鸾步摇、金丝软烟罗……
对自己的侄
，卫太后自是大方。
卫冬儿一边喝一边
呕，为了安抚卫太后，只能硬生生灌药，免得卫太后又会勃然大怒，她当真是怕了姑母。
不多时，后宫其余被册封的三位妃嫔过来请安。
这几都是卫太后亲自挑选，让楚香莲
宫，纯粹是为了寒碜玉鸾。而崔、叶两家的姑娘，则是为了拉拢帝王的心腹大臣。
不过，眼下的四名妃嫔还是远远不够。
彼时，卫太后最是厌恶后宫进新，可如今，她自己当了太后，倒是盼着新帝尽快选秀。
“再过一阵子，选秀就要开始了，你们几个在那之前，得多多侍奉皇帝，早开枝散叶。”卫太后违心一说。
卫冬儿没有诞下龙嗣之前，谁也别想拔得筹。
皇太子只能是她卫家的姑娘生出来，她还指望着卫冬儿的肚子重振门楣。
崔玥和叶琳琅对视了一眼，皆不多言，老老实实应下，算是敷衍了事。
楚香莲咬着唇，很想告玉鸾的状，说玉鸾蛊惑帝王，可昨晚上，皇上却宠/幸了卫昭仪，故此，楚香莲就算是想告状，也无足够的理由。
*
同一时间，端王醒来后，眼底暗青，疼欲裂，昨宫宴上一切不好的记忆立刻纷沓而来。
他握了握拳，只觉得被狠狠扇了几
掌。
好一个楚凌！
陆婉贴心的守在一侧，见端王醒来，立刻泫然欲泣：“王爷……”
端王闭了闭眼，当真是不信那个邪。
他再度睁开眼时，眼底一片野心勃勃，忽然抓住了陆婉的手腕，将她拉上了榻，一个翻身欺了过来。
美一声柔柔尖叫，恰好给了端王莫大的鼓励。
然后，一番
作猛如牛之后，端王却迟迟不能如愿。
端王：“……”
陆婉：“王爷？”莫不是传言都是真的吧？可此前王爷分明甚是渴望她。
端王让自己极力镇定下来：“本王不可沉迷色，不过你放心，本王既然收了你，就定会好生待你。告诉本王，你想要什么？本王一一满足。”
他必须要时时刻刻从旁眼中得到仰慕与反馈。
这个节骨眼下，他尤其需要子的一腔
慕。
这些年，端王仗着自己在外欠下的风流债，得到了不少心理上的补偿。
眼下，他的自尊极需拯救。
陆婉就等着这句话：“妾身的姨娘眼下还在流放之中，若是王爷能将姨娘也接回京，那妾身自当感激不尽。”
至于陆家的其他，就与她毫无系了。
她也救不了那么多。
端王一
应下，直起身的同时，将陆婉抱在了怀中，试图展示他宽阔的胸怀：“好，本王这就命将你姨娘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