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又道:“太太一般十点钟下楼,然后去餐厅,到时候我安排好太太的餐食,就来通知您。先生,如果没事,我先去准备一渺小姐的早餐了。”
沈明屿颔首“嗯”了声,便转身上楼。
今天的工作居家也能办理,不必专门赶去公司,再者,他还想尽早面对面亲对阮轻轻道歉,为昨天的失信。
严格算起来,昨晚的邀约,是阮轻轻先向他发起的,他的迟到,是对沈一渺生的缺席,也是对阮轻轻的失约。
即便她可能不在意,但他不能视而不见,甚至认为理所当然,凭借她的好蒙混过关。
沈明屿关上书房门,在办公桌前坐下,打开李助理发来的文件,以往随时随地都能专注的他,这会儿却迟迟进不了状态。
他和阮轻轻的婚姻各取所需,不带一丝暧昧色彩,对于以后的感走向,他未抱半分期待,他知道阮轻轻长得美,因为他阅
无数,所以才更能认识到她相貌的珍贵,但到了他这地位,感
已经无关相貌。他对这段婚姻不抱期待,对阮轻轻同样没有期许,他任事
自流,因为他知道或早或晚,他或者阮轻轻会提出离婚,毕竟没有感
的婚姻前路坎坷渺茫。
可现在,他有点把握不住自己,他因好,关注她,又因关注她,对她产生兴趣,又因这份兴趣,去接近她、了解她,最终,事渐渐脱轨……
沈明屿倒了一杯茶,啜饮一,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天际飘
的流云,凝思。
天色初晴,和煦的阳光之下,雨水冲刷了一夜的庭院像是被拂去一层薄纱,在这寒凉的初冬,竟散发出蓬勃且倔强的生机。
沈明屿将澄透的茶水一饮而尽。
沈明屿办公时一旦进状态便会忽视周遭的一切,包括时间,待王管家来敲门时,他怔了一刹,才低声应道:“进来。”
他推远文件,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先生,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可是太太还没出门,我刚才去敲门也没回应。”王管家还未站定,就急不可耐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