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上了心,中午时分都会给她打个电话,或者发条信息或催促询问。
阮轻轻在想该怎么说。
她平时对阮家的远离姿态瞒不过他,现在摊开明确讲出来,也没什么开不了的。
“我大伯刚才给我打电话,我告诉他不要再找我,以后就是陌生。”
虽然知道他不会,但阮轻轻还是忍不住问:“你会不会觉得我冷血无,不依不饶。”
一段感开启之初,朦胧易碎,容易患得患失,也会极其在意对方的想法。
“我一直站在你身后。”他说得温柔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