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溜进了房间,仍觉得不够。
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意识到自己现在像壁虎,才悻悻地退开。
厨房里。
郑晚也拗不过严均成,只能站在一旁看他洗碗,比起第一回 在这里洗碗,他已经熟练了很多。
几下就洗净两副碗筷,顺带地,还将燃气灶旁边煎
蛋时溅出来的油点擦得
净净。
他做事很认真。
只要是他想做的,他乐意做的,他都会做到最好。
将厨房都收拾好后,郑晚像之前一样送他下楼。
想着时间还不算太晚,她在他执着的目光中含笑点,跟他一起进了车内。
屋外寒风凛冽,小区楼下空无一,四周静谧得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
。
只有外面的路灯从外面照进来。
车厢内光线仍然昏暗。
严均成惬意地躺在郑晚的腿上。
郑晚知道他平里工作也忙,伸出纤细白皙的手,耐心而细致地帮他按摩
部。
有一段时间她妈总是痛,她特意跟南城的一位老师傅学过按摩,如今也算是得心应手。
正懒洋洋地闭目养的似是不经意地开
:“她不会的题目,我解出来了。”
“你听起来好像希望我给你奖励。”郑晚打趣他。
两的关系也
渐亲密,仿佛分开的那些年都不存在。
她可以自在地同他开玩笑。
他也会在她面前卸下严总的威严,有空就缠着她。
有时候郑晚也在想,即便没有全世界只有她一个知道的秘密。
可能她跟严均成最后兜兜转转还是会在一起。
“有吗?”他含糊不清地问。
他语焉不详。
好像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成熟男在否认这一幼稚行径,又好像真的在跟她讨要奖励。
“有。”
严均成似乎早就想好了奖励,都没迟疑一秒,“我出差的几天跟我视频。”
郑晚不解:“视频?”
“嗯。想看看你。”
“好。”她继续给他按摩。
白皙的手指穿过他浓密的黑发。以前就听说过,这种发质硬的
格都很倔强执着。
严均成是这样的。
陈牧跟思韵也是这样的。
只有她,发丝细软。
他没说话,她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等回过来时,躺在她腿上的他已经睡着,呼吸均匀。
她想,他这些年应该也很累吧。
哪怕他的背跟以前一
样直,他的眼跟以前一样邃,可他终究不是十九岁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