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她重新心疼他他,她也打开了心门让他进来。
现在他要一点一点地她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他是谁呢,我是我曾经的丈夫,是思韵的爸爸。我明明知道你关注了我那么多年,明明知道你跟他暗中锋过。”
她喉咙微哽,可还是吸一气,让自己的语速跟气息都平稳下来,“我有说过什么吗?我甚至还在想,如果我早一点发现就好了,那要多早呢,早到他还在的时候吗?”
严均成听不得她用「丈夫」来称呼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