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付出我能付出的一切。”
“我并不确定你所说的那个
是否被我们俘虏了，毕竟伤亡数很多，正如你所说的。可是斯格斯政府并不打算为这些战俘妥协。”
寒寺喆点着
：“我只是希望自己能更有用些，为了她，我所
的——哪怕是孤注一掷，哪怕只有渺茫的希望。”他看向斜对面的墙角。焦婧阳正倚在那里，默默望着他。
“所以说，你是为了一个
出卖了国家？”
寒寺喆嘴角的一点点动作慢慢放大，他笑了：“选择的促成，永远都不是凭空的，而是无数或大或小的影响逐渐累加的结果。”
对面的则大笑起来，经过变调后的笑声相当怪。笑过之后，那声音的话语一下子变得
净利索起来，如正在念一份摆在眼前的稿子：“看来我们还是直接谈条件吧。你将获得突尼瓦的公民资格，我们不会就你的身份向斯格斯方面透露。这当然是最基本的了。你将进
我们的一个研究机构，分享你掌握的空气动力学数据，并参与后续研发工作。但请你理解，你的自由还是会受到一定限制，包括你去往任何地方都需要有监管跟着，接触的任何文件都需要审查，直到我们完全可以放心信任你为止。这样没问题吧！”
“那我说的那个呢？”
“把那的名字和你知道的其他
况告诉你的监管，我们会看看他是否的确在我们的控制下。然后我们再谈具体怎么处理他的问题。你看可以吗？”
寒寺喆看着焦婧阳在点，他也满意地回答到：“谢谢！”
“好的。也谢谢你。正等在外面的那个，就是你的监管，将负责你未来的一切事务。盼望你们能好好合作。这次的问询结束了。谢谢。”
对面的声音彻底消失，寒寺喆猜测两边的通讯连接已经中断。他站起来，将椅子推回摆正，转身走出这间屋子。
“我感觉他们过于轻信你了。他们难道不考虑你有可能是一个打敌内部的间谍吗？”焦婧阳突然说起来。
寒寺喆并没有多想这个问题：“难道这不更好吗？如果他们认为我藏着猫腻，再来个刑讯
供——”寒寺喆摇了摇。
走出门，寒寺喆看到门外只有那个接他过来的男。他一愣，问：“你就是我的监管吗？”
那摇了摇，指着旁边的过道：“不，她在那里。我只是将你们载去你们将要去的地方。”
寒寺喆顺着那的手看过去。一个看起来并不算高的年轻从走廊远处的房间走出来。她手里拎着的大包看起来很沉，这让她走起路来晃晃悠悠很是不稳。但这些并不足以让寒寺喆感到任何的特别，而完全将寒寺喆吸引过去的，让他目不转睛的，则是那散在肩后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