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老哥的声音里好像有点玩味,希望那是我的错觉。
「那你现在心
好点了吗?」他关心地问。
「嗯。」
我不晓得该怎么解释,有时以为无法放下的东西,在经过倾诉与发洩之后却意外得到解脱。
就像我在开喝之前本是满腹惆悵,可今天一觉醒来,除了宿醉让
很想直接毁掉世界,剩馀的不快乐,我却有种都已经过去了的感觉。
原来我只是缺乏倾诉的对象吗?
「你的确是缺乏倾诉呀。」白文安说,「小时候你为了不让我担心,总是假装自己过得很好,不管我问你什么,你都只会回答我没事,所以长大后,你也渐渐忘记要怎么跟别
诉苦了。」
「哪有?我跟靳成御……」
白文安温和地打断我,「小忆,
在诉苦的时候通常还是会有所保留。我知道你跟靳成御的关係很好,但或许就是因为关係好,你才更不想让他知道你究竟发生什么事,不是吗?」
这么说好像也对。
「反正做哥哥的,我永远都是那句话,别把自己
得太紧。如果没有
可以说话,你可以找我……嗯,也可以找简煜帆。」
「……」我假装没听到他的玩味。
「反正你们都一起喝过酒了,应该也算是朋友了吧。」
我翻了一个白眼,「少在那边把我推销给简煜帆。」
那傢伙又不缺
,不用那么可怜跟我这么难搞的
在一起。
「他是不缺
没错,但遇到真心待他的
真的不多。你也知道他前
友是什么样的角色,他的前前
友、前前前
友大概也是那样的。」白文安认真地说。
过那么多的对象还没有长进,我看他本
的问题也很大吧。
「但这个问题很大的本
昨晚陪你喝酒消愁。」白文安轻轻的一句话就打断我的嫌弃。
「好啦好啦,那你就最好祈祷他会
上我,这样不用你凑合,我们自己就会在一起了啦!」随便敷衍几句,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难得掛了老哥电话。
为什么我会有一种明明才醉了一个晚上,再次醒来世界却完全变了一个样的感觉?
白文安居然想把我推销给其他
,而且那个
还是他的好朋友简煜帆?
?
「所以你真的会去他的婚礼?」
週末,靳成御已经从美国回来了。他老样子约我到义式简餐店,嘴上说是想跟我分享旅途的歷程,实际上只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去喝酒。
「我不知道。」我沉下脸。
如果问我还
不
温凯杰,我想在和他重新见面的那一刻应该还是
的。因为我看到他的笑容依然会心动,对于他的温柔也还是无法抗拒。
以为自己已经放手,再次见到面时又感觉死灰復燃……
「我是不是很傻?竟然以为我们还有机会。」我摇
苦笑。
「由此可知,跟你谈恋
最好不要太婉转,因为你的理解会和本意天差地远。」靳成御吸了一
义大利麵。
「你是在拐弯骂我笨吗?」我不悦地说。
「你本来就不怎么聪明了,还需要我骂吗?」他挑眉。
靳成御,你有胆就给我再说一次,小心我下一次给你的稿件就是连国小都不如的程度。
「你真敢这么做,我也会马上衝去你家杀
放火。」他瞪了我一眼,言归正传,「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是让时间冲淡一切,还是想当个过路
,去国外走走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