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和孔潇肯定会站在她这一边的,四个加起来,或许能逃出去吧?
这时,一旁默不作声的孔潇突然大步上前挡在江婷面前,毫不胆怯地抬看着武将,大声道:“这位大
,你们弄错了!”
众的视线又转移到了孔潇身上。
武将皱眉道:“你是何?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孔潇抬手一指月事带,淡然道:“我是江大的亲兵,而你手上的月事带,是我的东西,我才是
子!”
说罢她抬手一把将自己上的发带扯了下来,浓密的长发如云波一样散开,披散在了肩
。
孔潇微微抬着下,镇定道:“
扮男装替父从军的是我,我父亲年迈,我没有大哥,弟弟不足十岁,我不忍父亲拖着病体还要上战场,是以扮作男子来了军营,月事带是我不小心落在江大
营帐的,她什么也不知道,你们既然要抓
,就抓我好了!”
众表
凝固,已经被这接二连三的消息炸得脑子都不太清楚了。
孔潇怎么会是?孔潇可是在去年
营的新兵中最刻苦,上升最快的几个
之一。
多少男败于她手下,她怎么可能是
啊啊啊!
但孔潇已经解开了发,甚至一把扯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襟,半露出胸
缠绕的裹胸布来。
她毫不畏惧道:“如何?可相信了?”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倔强。
她不知道自己给江婷顶罪做得对不对,她只知道她想这么做,她应该这么做。
贺家军不能没有江婷,边城的百姓不能没有江婷,指挥使大也不能没有江婷。
轻鸿……轻鸿还在城外,若是城中出事了,他也可能会陷险境,无论如何,江婷现在不能倒下。
孔潇眨了下眼,敛下心中的哀意,轻鸿那么国
民忠勇诚义的
,会理解她的吧。
武将都给她整懵了。
他气得连连发笑,好,很好,居然瞎猫碰上死耗子,又冒出来一个扮男装从军的。
江婷一把扣住孔潇的胳膊把她拉了回来,眼中翻滚着怒意,低声道:“谁准你随便出的?”
孔潇方才的动作太快,她都来不及阻止。
对方的目标是她,别说一个孔潇站出来,就算整个贺家军都是假扮的,她也逃不过。
这个怎么这么傻,怎么就这么直接给她出
了。
江婷眼复杂万分。
李泽和谢宁已经完全痴呆了,他们看着孔潇,欲言又止。
孔潇笑了笑,豁然道:“你以前也救过我一命,扯平了。”
她还记得当初她在从军的路上被几个流氓欺负,落水中时,是江婷将她从河里捞了上来,她也记得刚
军营时,她们晚上饿得睡不着时,江婷从怀里摸出来几张从厨房偷来的,那还带着体温的饼子。
两年的军营岁月,她现在变强了,变得谁也不敢欺负了,却仍然把江婷视为自己最崇拜的。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今她不会后悔。
江婷吁出一气来,沉声道:“你别去,我不会让你有事。”
李泽和谢宁也道:“对,你别去!去了就是送死!”
贺云琛更是握紧了手中的剑,不动声色挡在他们面前。
他知道,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武将冷笑一声道:“想不到小小一个贺家军营里,果真是卧虎藏龙呢,不光军师是,连军师身边的亲兵都是
,你们二
都是北戎的
细,在营里相互配合来着?”
他继续呱呱叫着:“曾经的贺家军名震大郢,乃是无不知的铁血之师,怎么几位前任指挥使死后,就堕落于此了?连营中混
了
都发现不了,也不知道贺老将军当
是怎么教……啊!”
他话音刚落,突然一把长剑划长空,直刺他的命门而来,武将吓得一个激灵,身子往旁边一倒,整个
狠狠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这才避开了那锋利的剑锋。
贺云琛的问尘剑扎进后面的柱子里,剑身嗡鸣着,就像它的主此刻一样的愤怒。
贺云琛缓步上前,在武将面前站定,冷声道:“你的话太多了,你岂配提我的祖父和父兄?”
怒气冲冲的贺云琛的亲兵连忙跑上去把问尘剑拔出来,恭敬地递回给贺云琛。
武将爬起来,冷笑连连,“好,贺云琛,还没到你呢,你倒是急不可耐护着她们了。”
他谨慎地退后几步,确保贺云琛不会突然起把他弄死,这才从怀中摸出一张画像来,展开高高举起道:
“诸位!不要被他们的花言巧语骗了!你们看这画像,乃是北戎曾经的左贤王!是不是与江婷有几分相似?!”
这画像该说不说,不知道是哪位画的,虽然简略,却很传,眉眼几乎和江婷有五分相似。
“你们若是不信,有心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