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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觉得她挺爷们——
比如她高中谈过的男朋友。
是他们学校男队的后卫替补。
“那男的和你差不多高。”——她的原话。
我一七七。
“你的初恋？”
“差不多吧。”
“什么叫差不多吧……”
后来我才知道，羊姐真正的初恋是麦迪。
特雷西·麦格雷迪。
35秒砍下3分的男
。
总之，羊姐和后卫的恋
只持续了一周。
我问她为啥。
她说因为第一次接吻的时候对方摸了她的胸。
她一拳打在那的脸上。
恋结束。
“你们男生都这么色吗？”她问我。
我说这个得分况，你要长着丑，男就不色。
这么说的本意是想夸她漂亮，刷刷好感。
可惜她理解不到——
羊姐是那种你必须把话挑明才能领悟的类型。
“我们上床吧。”
她会脱掉衣服，或者一拳挥过来。
就是这样的
孩。
……
第一次在运动超市门
的球场与羊姐较量——
惨败告终。
太瘦了，她打量着我，一下就把你撞开了，你是不是没吃早饭。
我说我又不是打球的。
“那你是
嘛的？”她反问我。
我一下子有点塞——
答不上来。
我真不知道自己是嘛的。
“无所谓啦。”
羊姐擅自结束了话题，站到罚球线那开始罚篮。
标准姿势，单手投篮。
弯起的手臂能看到肱二
肌。
我问她我可不可以摸一下她的手臂。
——我那时还不知道她打她前男友的事。
不然绝不会使用“摸”这种词语。
好在手臂对她来说属于职业区域。
她使劲弯起手臂，挤出肱二肌。
我捏了捏。
怎么样？
——她居然有点得意。
很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