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听完乐队参差不齐的演奏。
礼堂的下一场叫做“新的赞美”。
天色渐晚,我们出了教堂。
在墙上写有藏文的店里吃啤酒羊
。
小处
抽了万宝路。
我们准备走回欢乐广场。
那天的转折在黄离路的中央——
我跟小处
遇上一只临终的猫。
起先以为它在发
。
叫声凄厉。
不过很快就看出它刚被车
轧过。
侧躺在马路中央,疯狂折腾着自己的身体。
像鱼在砧板上最后的挣扎——
拧毛巾式的滚翻,腾空跃起又徒然落下。
无法站立的四肢死命的挠动空气。
试图消化致命的痛楚。
嘴张的很大。
车来车往,偶有行
驻足观看。
白猫挣扎到马路中央的黄线上才终于停下。
死了,我说。
小处
点点
。
我们继续朝车站走。
……
要上575的时候她勾住我的衣角。
“你没洁癖的话。”
她说,
“我们回去把猫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