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来的那天晚上,想起了沈时洲冬夜带她去看烟花的场景。
一次是昨晚,她竟然梦见了曾经和沈时洲,做那种不可描述的事
……
男
将她全身上下统统吻遍时的酥痒,清晰得令
心跳加速。
原来,以前的时候,他这么热
,这么会哄
的吗……
不能再想了。
盛明窈警告着自己,结束了那些浮想联翩,手撑着床边,忍着异样,缓慢坐了起来。
被子滑落到腰间。
地上堆着的衣物闯进视线里。
瞬间,她脑海一空白,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
这才突然地意识到。
那不是她回忆起来的过去发生的事。
也不是一场平白产生的春`梦。
是昨晚……沈时洲趁、趁
之危!
盛明窈用手指紧紧扣着枕
,还能回想起那男
附在她耳边,低而
感的粗喘。
她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想起来,甚至都觉得是陌生的。
但是眼前的一切又不断提醒着盛明窈,所有都是正式发生过的事
。
往后,一片漆黑,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也不需要记得什么。
都这样了,她还能期待有迹出现吗?
难道这男
会克制住自己,半路停下来??
除非他不行。
可是仅有的记忆告诉盛明窈,他握着她的手,让她去探的时候,她能感觉到……还挺行的……
再而且。
之前那晚他只是抱了她一晚上,是因为她哭得昏天黑地。再浓的
调,都被上气不接下气的抽噎声给磨没了。
可是昨晚——
盛明窈想彻底忘记自己所做的一切。
她怎么能稍微被挑拨两下,就乖乖地听沈时洲的话了?
是那男
太了解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