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自己耕种,自食其力。
赵寰下马,在几井周围走了一圈。井数丈
,冬暖夏凉。坐井观天,倒也符合赵佶赵桓目光短浅的形象。
赵瑚儿脸色不大好看,骂骂咧咧道:“狗金贼,实在是太欺负了!”
虞允文感概不已,道:“朝堂上那群官员,他们能如何能颠倒黑白,将被俘虏说成是北狩?”
赵寰道:“因为他们无耻!这些井保护起来,周围立碑,刻上他们两名字,注明是被囚禁之处。不要藏着掖着,百姓都可以来参观。耻辱莫不能忘,待天气暖和以后,将赵佑他们一众小的,全部带来此处,让他们学习,何为国耻家丑!”
先前看到鞑靼各部兵丁的勇猛,赵寰更加坚定了决心:待他们大一点,必须全部去兵营学习锻炼。
除了让他们知道何为弱就要挨打,还要他们能时刻保持警惕,绝不能没了血。
虞允文忙应是,见寒风刮得越发大了,好似要下雪,道:“赵统帅,赵将军,你们先回营去吧,这里的事就
给我即可。”
赵寰说了声辛苦,与赵瑚儿一同回了营。她刚进了大帐坐下,周男儿送来了信件:“这是燕京送来的急信。”
赵寰打开信一看,不由得笑了起来。
赵瑚儿忙问道:“可是燕京有什么好事了?”
赵寰笑道:“是南边朝廷的一些事。南边送了国书来,想要与北地通商。”
赵瑚儿惊讶不已,她也听说了南边发生的事,只知晓得不甚清楚,脱
而出道:“赵构被鬼上身了?”
赵寰失笑摇,道:“这是刑娘子的手笔。张俊驻守襄阳,呵呵,天助我也!”
赵瑚儿不解,赵寰也没多解释,只简单说了刑秉懿的一些事。
赵瑚儿的脸色很是复杂,道:“你可怪她?”
赵寰收起信,漫不经心道:“怪她做甚?不怪。”
赵瑚儿笑着说也是,道:“你向来光明磊落,豁达大度,任由她们离开时,就跟放了鸟儿离巢,任由她们去飞了。不过,与南边通商,只怕他们又会心怀不轨。”
赵寰道:“其实南边那点东西,对北地来说可有可无。”
西北、茶马古道的大理国、鞑靼各部;即将更远的大食波斯,打算在直沽开辟的港,北地完全可以切断与南边的往来。
“唉,南边有泉州,明州,广州三大港,他们该赶紧重振海贸才是,真是可惜了。我不与他们通商,遭殃的是百姓。要是他们商税收益没了,只能在其他地方加赋税。”
赵瑚儿想到以前那些番邦来的各种货物,道:“以前这几个港带来的贵重货物,在京城铺子转手就卖没了。南边还动
不安,谁敢轻易出海。”
她抚掌大笑,“直沽要开港,真是太好了,总算能再见到番邦的各种稀玩意儿。刑娘子对着赵构那等恶心之
,还能想出这么多的法子,她还真是厉害。”
刑秉懿是皇后,等赵构死了,她就顺利升为了太后。
如今被带进宫养的皇子还年幼,大宋的太后垂帘听政,自古以来就是传统。
她要摆脱赵构的牵制,真正掌权,再也简单不过。
杀了他!
赵寰心动了起来,可要给她点困难,顺手推她一把呢?
第9章
连续两的寒冷天气之后, 韩州终于下了第一场初雪。细细密密的雪花随着风飞扬,落在地上覆盖上了薄薄的一层,不多时就散了。
旧城墙外的城廓边, 搭起了简易的灵堂。兵丁手持引魂幡, 庄严肃穆立在一旁。
盆里烧着的纸钱香灰, 在空中打着旋飞舞。根据民间传闻,这是死者显灵,收到了供奉。
众的目光纷纷被吸引了过去, 冲淡了些死亡的哀伤。
赵寰虔诚而庄重, 亲自前来祭拜阵亡的兵丁。除了正义军之外,还有鞑靼各部阵亡的兵。
此次大战,正义军伤亡比起以前, 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仍有近百受伤。正义军与鞑靼兵的死亡,分别为三十二
, 五十六
。
至于金付出的代价, 则是近万的伤亡。完颜宗弼号称五万的大军,当然有吹牛夸大,壮声势的成分。照实算, 估计有四万余
。
正义军的兵力,比金少了约莫一万左右。能打得他们伤亡惨重, 溃不成军, 赵寰还是采取了以前的方法, 或以少胜多,或在兵器上疯狂的投
。
燕京将床弩臂弩, 苗刀等源源不断送到了韩州。在打仗主要靠身拼杀的时期,打的就是兵器的配备, 凡身
胎,都抗不过刀箭。
赵寰没有采用以少胜多,主要是战后的减少得太严重,她的兵力也不多,被派驻到了各地驻守。
前世时赵寰看到一个资料,宋理宗这个眼高手低的废物,再次犯了同样的错误,连蒙灭金。
灭金之后,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