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燕吗？」
「记得。」那是他们的小学同学，只不过他与她没讲过几句话，她在班上的评价是天生公主病，喜欢叫
帮她做事，所以很多男生不喜欢她。
「在国二的时候，她排挤我跟另外两位同学，不准其他跟我们说话、靠近我们。最无语的是，到现在还不知道，是犯了多大的错才需要将我们像病毒一样隔离。」她轻笑几声，回想起来没有多痛，倒是觉得很幼稚、很好笑。
「……其他呢？你的那些乾哥或是好朋友呢？」
「曾鈺燕不在的时候，他们会跟我说别理她，等她回来后，她怎么说他们怎么做，不过我可以理解，要是我，也会为了减少麻烦选择配合。」蔡予轩露出苦涩的微笑，继续说：「但那些忘了，比起我们这些小透明，他们可是班上的中心物，成绩好、缘好，曾鈺燕可不敢动他们，所以真的不听话，也不会出事。现在想想，算是我们放任她。」
「没想过跟其他说吗？」
「要说什么？大家有眼睛能看得到。她还邀其他班的到走廊，指着我跟他们说，就是她，那段时间我不太敢出教室，什么时候被打都不意外。不过还是有帮忙，一个比她在外更加有影响力的
生，不顾她的警告偏偏要靠近我，但我跟她没有很熟，有点讽刺吧。」
「维持多长的时间？」
「没有很久，一个礼拜还是两个礼拜，她玩腻了，突然把我们叫出去说了一大堆，我才发现她不满的是另一个，至少她找不出对我能有什么不满。」
蔡予轩似乎想到当时的事，嗤笑的说：「不夸张哦，一进教室就跟川剧变脸一样，马上拉着我的手表现一副超亲密的样子。但我知道，接下来的
子逃不过她的监控，无力拒绝她任何一个请求，靠着看她脸色过子，那段时间真的太累了。」
何澄佑想起国二时，他的教室在蔡予轩的楼下，从他的角度，只要靠近走廊的花圃就能看到她。有阵子他时常见到蔡予轩一个靠在围墙边，望着远方发呆，而曾鈺燕会拉着她不知道走去哪。
明明小学时期蔡予轩不喜欢跟曾鈺燕走在一起，因为觉得每次要义务
帮她做事很烦，但看她们在国中时好像还不错，他想，可能两的关係有改变，却没想到发生这种事。
「难过吗？」
「那个时候很难过，非常难过，所以做了些不好的事，结果被老师发现了。」蔡予轩望向前方就是她家，但驾驶座的突然紧急煞车，她即将撞上前方的手套箱，何澄佑连忙伸出手隔绝碰撞。
「没事吧？有没有撞到？」何澄佑的声音染上一丝慌
。
「没事，你
嘛突然煞车啊？」
何澄佑抿抿唇，低声问道：「不好的事，是什么不好的事？」
蔡予轩转过
望进
邃的双眸，他眼里有答案，也有一丝侥倖，这次她没有躲开，因为得慢慢让他知道，自己已经不是记忆中的小孩，她微微扬起嘴角：「就是你想的那样，自我伤害哦。」
藉由车外的路灯，她清楚看见，何澄佑错愕的
里，更多的是心疼与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