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悦也不知道尚迁迹在手机上
什么，只见那
一下专注地盯着屏幕，一下又苦恼地看看窗外，现在倒是烦躁地把手机甩到一边去了。
“怎么还没到啊？”尚迁迹开
问道。
“抱歉，有点堵车。”前座的司机恭敬地回应。
“都还没上高速。”
程嘉悦看着窗外熟悉的街道，离学校也不太远。
“我他妈问你了吗？”
“……”
莫名其妙就被骂了一句的程嘉悦没说什么，事实上这才是她熟悉的尚迁迹。
一个喜怒无常的疯子。
尚迁迹在书包里搜寻了一番，只找到一个空的烟盒，连打火机都不见了，不认路的她看着窗外陌生的环境，出声问道：“附近有便利店吗？”
“前面有一家。”
“门停一下。”
“是。”
轿车停在路边，店门被从外面打开，发出“叮咚”的铃声，便利店老板看看柜台上的几盒烟，又看看面前这位面容清秀、身着校服的
学生，他拿起扫码机又坚决地放下，没想到下一刻那就举起手机要扫桌上的付款码，吓得他立马伸手挡住。
他严肃地开道：“同学，未成年不能买烟。”
空气凝固了两秒。
尚迁迹叹了一气，低着
失落地开道：“我帮我爸爸买的…”
“你得让你爸爸自己来买。”
店长心想这个借都给这些小孩用烂了，没理会她，对着队伍后面的顾客说道：“你们先付吧。”
“可是…可是他刚才喝了很多酒，”她的两只手握在一起不断地揉搓着，显然有些焦躁不安，着急地继续说道：“他在家里到处找烟，酒瓶都被砸碎了…家门的小卖部不让我买…我只能找到这里，要是再不给他买回去…”
她的话里带有哭腔，讲到这里哽咽沉默了。
“我说老板，你就卖给她吧。”后面的中年
看着前面那个孩脆弱的背影，于心不忍地开道。
“这…”店长听得一愣一愣的，他面色古怪地说道：“不、不是，那让你妈妈来买，你爸也知道未成年不能买吧。”
“我妈妈在我出生前就死了…”察觉到周围讶异的目光，尚迁迹立马改：“啊不是，是她在怀我的时候得了癌症，生下我之后就病死了…后来…后来我的爸爸就辞了职，每天在外面打牌喝酒…回家之后就…呜…”
“小朋友，家
是可以报警的啊，你不敢的话阿姨带你去！”
她看着身后那位阿姨义愤填膺的样子色尴尬地愣了一下，随后又故作感动地说道：“谢谢阿姨…没关系，忍忍就过去了…”
店长看着眼前温
脉脉的两，无奈地妥协道：“同学，我免费卖给你吧，不要让别知道是在我家店买的就好。”
“啊，那我还想要一个打火机，谢谢你！”
“打火…”他还在回想打火机在哪，面前的孩就拿起两样东西打开门出去了。
傍晚的微风吹起湖面的涟漪，桥边没有什么行，程嘉悦看着尚迁迹熟练地点燃指间那根香烟，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买到的？”
呼出的烟雾被风吹散，她一身轻松地靠在桥边，随应道：“你猜。”
“…这家店会被举报的。”
“你现在就可以去举报。”
“……”
程嘉悦无话可说，看到身边踩灭了地上的烟，她转过身就想回到车上。
“等等，”尚迁迹出声唤她，两隔着过道对上视线，见那没有什么反应，她命令般地继续道：“过来。”
程嘉悦不得已只好走回桥边，天色已晚，这里又烟稀少，她在思考要是这把自己杀了之后抛尸，她要在多久之后才能被发现。
尚迁迹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聊天框，宋溪浔还是没有回复她，看着面前那警惕的样子，她反而凑到她眼前，笑着问道：“你就这么怕我？”
“……”
猜不透这又在打什么主意，程嘉悦沉默地躲开眼接触。
“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尚迁迹走到她身后，自然地伸手搂抱着她，靠在身前的耳后小声安抚道：“其实我应该感谢你的。”
“…你想说什么？”程嘉悦看着那在她眼前点燃第二根烟，火红的烟正对着她的右眼，身后的禁锢着她的身体，顿时不敢挣扎。
两的身高差不多，这样亲密的姿势在外眼里看来倒像是在湖边赏月的恋——如果看不到那根烟的话。
感受到怀里的颤抖，尚迁迹满意地轻笑出声，她在指间转动那根香烟，平静地再次开道：“我警告过你的吧，离她远一点，还是说…你真的很想让那段录音重演？”
见那不回话，她柔声补充道：“就算Alph的
可能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