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妹妹身上,她哽咽着再次开
道:“我以后不会再多问了,你也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好吗?”
“……”尚迁迹没有去看身边的
,她的目光始终朝向远处的舞台,面上的
毫无波澜,倒像是什么都没看进去。
手上的耳机盒盖不知何时被掰断了,她却丝毫没有意识到,随后本能地触碰衣袖下的伤
,如同寻找新的发泄途径。
宋溪浔没等到她的答复,也不再多说什么。
又一个节目结束了,周围响起一阵掌声,主持
走到幕布前继续读稿,幕布后的场景同时被重新布置,宋溪浔看着灯光前那架钢琴的影子出,一时回想起去年的艺术节。
那天的自己到后台给她送衣服,在换衣室的那个拥抱,还有舞台上一袭白裙的她…那天的所有细节都让自己难忘。
可惜一年后的今天,她们已经不是可以拥抱的关系了。
如果她的妹妹忘了她,那她也不会喜欢上自己,而自己也绝不会和她坦白,要是这样…她们是不是就可以当一辈子的朋友了?宋溪浔不禁这样设想道,但她明白这都只是自己的一厢
愿罢了。如果尚迁迹从一开始就不记得她,她们连朋友都不会是,自己对她而言只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同班同学而已。
“让一下。”
宋溪浔闻言转过
,见原本坐在自己旁边的
正往外走,走道上的班主任拦住了她,依稀看见她绕开他就快步离去。
她疑惑地看着旁边的空座位,其他同学依旧专注于台上的节目,开场后室内的灯光骤然一亮,她难受地闭了闭眼,竟忽地注意到了旁边座椅边缘的一小点
色的圆印,伸手触碰时感受到那里的湿意。
宋溪浔看着自己的指尖,
目的却是不显眼的鲜红色。
心跳好似漏了半拍,她果断地站起身就走。
“溪浔?”刘妙见她慌
的样子唤住她,“不是…你俩咋了?”
“…让一下。”宋溪浔没回答她,快步从这排座椅的缝隙中挤着走了出去。
“你又去哪?”王途不耐烦地问道。
“……”她脚步一顿,抬
看着班主任气愤不已的面孔,还有后门处那
离开的背影,说谎道:“肚子疼,去洗手间。”
没再理会老师的反应,宋溪浔心一横就绕开他朝后门跑去。
昏暗中看不清脚下的台阶,她一个不小心就跌了一跤,膝盖磕得生疼,感受到周围
的目光,没等到
来扶便自己爬起了身。
室外下起了倾盆大雨,门外的地砖上没像室内那样铺地毯,湿滑的路面上差点又要摔倒,她勉强稳住身子后环视周围,随后快步朝过道的拐角处走去。
“跟我去医务室。”宋溪浔抓紧了身前
的左手,顿时察觉到了上面温热粘稠的
体。
连接前后门的长过道内只有她们两
,储藏室和洗手间的门都紧闭着,墙角结了厚厚的蜘蛛网。
对方没有说话,回
瞥了自己一眼后就甩开了手,不理不睬地往前走去。
脚步声在狭窄过道内留下回音,她低下
看着自己的手,昏暗灯光下还是辨认得出上面的血迹,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压抑的氛围让她犹豫了两秒,随后还是跑上前从她的背后抱住了她,卑微地乞求道:“去一下医务室…好不好?”
“…你就这么
管闲事吗?”
宋溪浔走到尚迁迹面前,眼见她左手上的衣袖已经被染红了小半边,她抬
和她的妹妹对上视线,坦诚道:“我很担心你。”
尚迁迹注意到她的眼眶湿润,心下稍有动容,直到看清楚她眼里所含的同
,本就不稳定的
绪又一次击溃了所剩不多的理智。
“…够了,别用那种眼看着我。”
她的语气冰冷至极,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宋溪浔不知所措地后退了半步,而对方也同时欺身上前,她慌道:“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
她的左手轻抚过自己的脸侧,即使那片血红就近在咫尺,对方也保持着距离,没有让自己沾上一滴一点。
宋溪浔愣愣地看向尚迁迹的手腕,鼻间的血腥味让她无法回应她的这句质问。
“可是你有什么资格同
我?”她用手背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语气轻浮又挑衅,轻笑着继续道:“宋溪浔,你只是我爸的一个私生
而已。”
“…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尚迁迹转而用五指顺着她的长发,红色的血
覆在对方的黑发之上并不显眼,她柔声继续道:“姐姐还记得小时候住在木屋里的那个哑
小孩吗?你记得的…几天前还和我提起过呢,我当然也记得,你以为她是怎么消失的?”
“你什么意思?”宋溪浔震惊地看着她,同时失控地抓住对方的左手,
凝重地质问道。
伤
处顿时传来一阵剧痛,额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冷汗,尚迁迹忍耐着没有动作,强装淡定地开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