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时候了。
可是比起她在雪坡边丧失的生命,他被殴打得半身不遂的身体…还有不知多少
因那
而留下的心理创伤,相较于他们的苦难,自己的感
在她眼中又算得上什么?
宋溪浔在被子里看着自己的左手,右手抚摸过手腕上光滑的肌肤,前几
的所见依旧清晰地浮现于脑海,此刻的她却再也生不出半点同
。
她是她生父法律意义上的独
,从出生起就有权得到父母双方所有的家产,那个家族权势滔天足以把自己和母亲从父亲的
生中彻底抹消,她从小到大所做的这些‘小事’自然不在话下,自己哪来的资格对这样一个天之骄子施以同
?
既然尚迁迹天生就有施虐倾向,发泄在别
身上或是她自己身上又有什么不同?反正像她那样的
,谁能给她委屈受?宋溪浔觉得自己可真是咸吃萝卜淡
心。
她们早该分手了,她想她们那时就不应该发展成这种关系…不,她们从一开始就不该重逢。
即使身上流着一样的血,迥然不同的
生经历也注定了她们永远无法走到一起,只能隔着千沟万壑无言地对望,而现在已然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她本坚信自己可以忍受今后路上的坎坷崎岖,如若从未见过那
平坦宽阔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