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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
老了身子骨不重用，刚从医院回来。”
“医院？”南漓扶着李
，担忧地问道：“您哪里不舒服吗？”
“老毛病啦，胆结石，做个小手术就好了。”
南漓停住脚步，“做手术这么大的事
，您怎么都不告诉我们。”
李挂着没心没肺的笑，语调轻快，“多大点事，你和阿言要工作读书，回来一趟多麻烦啊，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南漓是真的被气哭了，眼泪似小豆子往地上砸。
“那你一个去医院，别的小老太太都有伺候，你看见不难受吗？”
“不难受，我有你和阿言这么优秀的孙子孙
，我开心都来不及。”李握住南漓的手往家走，脸上刻着
的笑痕，可见她有多欣喜见到南漓。
南漓这段时间忙于事业，忽略了李，尽管她也隔山差五打电话寄东西，但刚才的经历，令她感到的悔恨。李的热更是加了这种感，子欲养而亲不在，该是世间最可悲的事。
她亲手做了晚饭，和李吃完睡在一张床上。
窗外是悲惨的哀乐，夜色却很美，繁心点点。
肯定是睡不着的了。
她说起自己遇到的趣事，李笑得喘不过气。
后来夜了，也安静了。
旁边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南漓替拉好被子。
她透过窗户，看着一望无际的夜空，突然说道：“，我好像喜欢上阿言了。”
说完，她的心也提起来，竖起耳朵。
除了均匀的呼吸，还有巷子里传来的猫叫的声音。
她拿被子盖过
顶，听被子里的心跳声。
噗通，噗通——
只有她听得到。
-
翌
，南漓跟随李上街买菜，她不用太遮掩，菜市场都是上了年纪的，不追综艺也不看微博。
李买菜遇到了熟，对方是个五十多岁的
，卖的菜种类少，还看着不太新鲜。
但是李买走了一半。
激动地要哭出来，李摸了摸她的，说了句意味长的话——
活着的是逝者的眼睛，所以不要哭。
李继续乐呵呵地买菜，砍价，和菜贩唠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