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休息。
时燃跟在老师身边,帮忙照顾老审判官。
从审判官的房间出来,祝青臣轻轻把门带上,对时燃道:“你上午在庭审的时候,不是有话想跟老师说吗?”
壁灯幽微,师生二走在长长的走廊上,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连脚步声都没有。
时燃回想了一下,道:“我那时候想说,我不会是第一个受欺负的战士遗孤,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我那时候,不知道这场庭审有什么意义。”
祝青臣问:“那你现在知道,这场庭审的意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