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府的,一定是侯爵府安排来陷害我的!臣冤枉啊!臣从来没有做过换孩子的事
,更没有金屋藏娇,臣与夫
感
甚好……”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一昧地胡言语,仿佛只要自己说的话足够多、足够大声,那他就是冤枉的。
可那听他这样说,马上就不愿意了。
她挣开太监的控制,要扑上前,拽住易老爷的衣摆:“伯爷……伯爷……您不能如此绝啊!妾与您相知相伴十四年,妾对您一片真心,您怎么能这样说?您怎么能把妾撇开?”
“就算这些事是真的,那又怎么样?我与伯爷是真心相
,天地之大,难道就没有我们一家三
的容身之处吗?”
易老爷简直要被她给气死了,猛地扑上前,就捂住了她的嘴。
“你给我闭嘴!不许胡言语、往我身上泼脏水!”
他竭尽全力把事撇
净,这蠢
倒好,一个劲地承认,想要坐实他们的关系。
叫他怎么能不着急?
“住啊!”
一时间,两个竟然就这样在皇帝面前扭打起来。
那挣脱了易老爷的控制,大声道:“伯爷、伯爷的背上有个红色胎记!”
这下,易老爷还想去捂她的嘴,却已经来不及了。
所有都听见了。
易老爷还试图挣扎:“臣的背上并没有……”
下一秒,太监便上前,“哗啦”一下,拽着他的衣领,将他的衣服拽下来。
一块小小的红色胎记,露无遗。
皇帝皱了皱眉:“昌平伯爵,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臣与侯爵府往密切,这
又是侯爵府的婆子,她能知道臣背上的胎记,也不足为!”
他倒是会狡辩,就连这样私密的事也能撇得
净净。
易老爷调整好表:“臣还是那句话,臣从来都不认识这个
,没有和她私会,更没有做出调换孩子的事
来!求陛下明鉴!”
“好,好。”皇帝点了点,“既然昌平伯爵不肯承认,那就只能等侯爵府的
过来了。”
“臣问心无愧!”
这话掷地有声,只是伴随着那一声声“伯爷”的凄惨哭求,显得有些古怪。
易老爷跪在正中间,泰然自若,仿佛真是被冤枉的。
不知过了多久,太监前来禀报,说派去侯爵府搜查的回来了。
侯爵府花园里,确有一个暗门,通往后院。
他们还把侯爵府众,包括侯爷、夫
、公子,以及府里的管家婆子,都带回来了。
祝青臣看了一眼柳岸,柳岸马上站起身来:“陛下,未免两方串供,老臣提议,将让昌平伯爵等暂避。”
“夫子所言极是。”皇帝微微颔首,朝太监们摆了摆手,“把这些先带下去,捂着他们的嘴,让他们在后面听着。”
“是。”
以防万一,太监们问过皇帝,直接拿来牛蹄筋绳,把最闹腾的两个,昌平伯爵和那个
娘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
易夫从
到尾跌坐在地上,整个
好像失去了生机,跟个木
似的,一动不动,便也不绑她了,只是把她带到屏风后面去。
陆榷拄着拐杖,站起身来,也到屏风后面去避一避。
殿中重新收拾净,浑然不像是刚闹腾过的样子。
随后,几个太监将文远侯及夫,还有陆继明请了上来。
一行行礼:“参见陛下。”
皇帝直接问:“文远侯,府上后院的那个暗门,是做何用的?”
“这……”文远侯似乎有些为难,“此乃臣的家事……”
柳岸故意问:“侯爷莫不是金屋藏娇了?夫在此,害怕夫
知晓?”
“不……”文远侯顿了一下,竟然应了下来,“是。”
也是,文远侯分得清轻重。
若说是他自己藏的,顶多是他私德有亏。
可若说是他帮昌平伯爵藏的,又哩哩啦啦牵扯出一大堆事
,没完没了。
不如脆说是自己的。
文远侯俯身行礼,愈发恭敬:“是臣的红颜知己,臣与她……一见钟,但是不好将她带过府里,所以……将她养在后院。陛下莫不是……连臣的家事都要管?”
柳岸冷笑一声:“侯爷,你的红颜知己,好像和昌平伯爵的红颜知己,是同一个啊。”
文远侯连忙道:“不知柳夫子是从何处听来的传言?臣的……”
柳岸提高音量,朗声道:“你养在府里那位,方才就在此处,与昌平伯爵义重,恨不能当场殉
!”
“而昌平伯爵,咬死了不承认自己与她认识,反倒说她是侯爵府派来陷害他的,是你文远侯派来陷害他清白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