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强势的将苏桥的脑袋掰回来,“学姐,你现在没有资格说不。”
苏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淡淡吐出一个字,“哦。”
陆瓷:……
陆瓷曾经幻想过很多次,她再次看到他的时候,会是什么表?
惊讶?恐惧?后悔?欣喜?
可什么都没有。
她望着他,眼极度平静,甚至就像是在看一个刚刚认识的路过的。
在她眼里,他一点都不重要。
他从未在她的心里留下过半点痕迹。
陆瓷抹药的动作下意识重了几分。
“唔……”苏桥闷哼一声。
陆瓷动作一顿,放缓了几分力气后,又厌恶地皱眉。
“苏桥。”
“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他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陆瓷用力攥紧手里的药膏。
苏桥呼吸之际,都是那药膏的味道。
她皱了皱眉,“能不能换个净点的旅店?实在不行,这床单能不能换一条新的?”
男的胸膛上下起伏,他盯着她,“刚才为什么哭?”
苏桥眨了眨眼,“你的面罩太脏,灰尘进眼睛了。”
-
这是距离旅店半个小时车程的小别墅。
小别墅看起来一直有居住,里面的卫生打扫的很
净。现在,苏桥被带进了一间客房内。
有独立卫浴,还有阳台,双大床房,看起来环境很不错。
手铐换成了铁链。
铁链大概有十米的长度,够苏桥在这个房间内活动。
铁链连接着一个皮质项圈,如果苏桥没猜错的话,这个项圈里面大概率装了定位系统和其它一些能知道她任何活动的新科技。
苏桥洗了一个澡,穿着浴衣从里面出来的她看了一眼手腕上戴着的半旧项圈,吸一
气,将它拆下来,然后推开阳台的推拉门。
这个房间的风景很好,前面就是一大片工湖。
苏桥蓄力,扬手一抛。
“啪嗒”一声,东西掉进工湖里。
下一刻,客房的门被陆瓷推开,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看到站在阳台处的苏桥。
“就算你跳下去也不会死。”
“是啊,太低了。”苏桥盯着楼下的地,不知为何想起了那天的大火。
他抱着她,从二楼坠下,垫在她身下,说,“我会保护你。”
物是非,如今,她与陆瓷,大概是只能你死我活了。
苏桥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项圈,走回卧室。
餐盘放在桌子上,是一碗清粥。
苏桥坐下,没有负担地吃了一。
味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