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上。
鼻息间是清冽的皂荚香味,周身都环绕着跟昨晚一样的温暖,她贪恋似的往处钻了钻。
轻声呢喃:“爸爸。”
姜时镜听力很好,相比昨晚的胡言语,这一声无比清晰地传进了他耳内。
他明显地感觉到少贴着自己更紧了,隔着几件衣服都没办法忽视的炽热体温传到了他身上。
他垂眸看了一眼糟糟的脑袋,忍着脾气道:“你要是清醒了,就坐到后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