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脸颊两侧逐渐红了起来,像是班门弄斧被戳穿一般,她着急地解释道:“我爹以前是省城一家医馆的学徒,回来后就自立门户了。”
“我从小就对药感兴趣,但不识字加上愚笨了些便一直都只能认些简单的药,即使能分辨药
和野
的区别也会记错名字。”
姜时镜淡淡地应着,没有什么表。
“看出来了。”连掺了别的药都不知道。
宁戚不好意思地垂下脑袋,讷讷道:“让公子见笑了。”
姜时镜想到了山上的那些尸体,即使已经秋被他从土里翻出的尸体在空气
露下,会疯狂散发尸臭味道。
他故意不把尸体埋回去,就为了吸引别的注意。
“对了,我回来的路上见着鬼火了。”宁戚突然说。
他愣了下,从思绪里回过来,色沉了半分:“什么时候见到的?具体在哪里?”
宁戚没想到他会对这件事这么上心,便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一遍。
“就是咱们昨天休息那地,岔路,先是起了大雾,我以为要下雨了没想到雾里有鬼火在飘,我吓得往前跑,它就跟着我跑,若是我停下来不动,它也不动。”
宁戚心有余悸地回忆:“虽然它没多久就消失不见了,但我敢确定真的是鬼提着鬼灯笼,你走到哪里,灯笼就跟到哪里。”
姜时镜色微凉:“但你没消失,还安安全全地回到了家。”
宁戚猜疑道:“可能是因为我跑得快,鬼追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