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儿走到桌边看着他:“可能因同样都是上不得台面的身份,他们的关系倒是好得很,两待在一间房内是常事,指不定厮混在一起做见不得
的事。”
“大公子傍晚来此也是找红姨娘,不知说了些什么,红姨娘特别生气地将他赶了出去。”
她说到这里语气里带着浓重厌恶。
桑枝帮夫把被子捻紧,而后从屏风内出来,视线定在凝儿身上:“你方才的话若是被主子听见,挨板子都算是轻的。”
这个时代最是忌讳下背后
舌议论主子,一旦被有心
捅到主子的耳内,假的都能被打成真的。
凝儿一怔,下一瞬慌张地跪到地上,开始疯狂扇自己嘴子:“
婢有
无心,自愿掌嘴,请医恕罪。”
姜时镜瞥了一眼凝儿,没阻住她。
屋外还有别的丫鬟守夜,方才的话她们也极有可能听见了,桑枝数着数只让她自罚了十个,便喊了停。
她蹲到凝儿面前:“你很讨厌他们,是吗?”
凝儿垂着脸颊两侧红肿不堪,不敢再说话,只小声地回道:“
婢不敢。”
桑枝盯了她一会儿,语气淡漠道:“夫只是陷
了昏迷,不代表她在昏迷途中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她指尖划过凝儿通红的脸颊:“长嘴是件好事,但长了嘴不会说话,只会要了你的命。”
凝儿颤抖着嘴唇应声:“是,婢谨记医的话。”
“将这盆花挪到屋外去,这几盯紧来夫
屋内的
,谁触碰或是拿走这盆花,都记下来。”姜时镜朝着凝儿吩咐道。
凝儿连忙点:“
婢遵命,一定办好此事,还请两位医莫要将
婢的疯言疯语告知大
。”
桑枝走到桌面看向蔫蔫的花:“这盆花有问题?”
姜时镜点了下:“晚些跟你说。”他走到夫
床边捏住她下颚两侧,硬是掰开了她的嘴塞了一颗药丸进去。
嘱咐道:“今夜守着她,有任何动静就来院子里喊我。”
凝儿点如捣蒜:“是。”
桑枝与他一同离开夫的院子,地面上的积水还没完全退却,水面映着皎洁的月光,泛着点点银光。
“今下午你是在哪里染上的脂
味?”姜时镜突然问道。
桑枝微怔,不明白他怎么提起了下午的事:“在三楼的衣柜里,青楼里的姑娘似乎都会在衣服上扑脂
。”
姜时镜眸子沉了少许:“方才刘知府身上散着的脂味,同先前你身上的是同一款。”
她拧起眉:“你确定?”
他们在青楼待的时间不算短,但只要没和姑娘亲密接触身上几乎不会染上味道,至少姜时镜从青楼里出来,身上的脂味几乎闻不到。
相反她在衣柜里只待了那么一会儿,就连发上都沾染上了浓重的味道。
“也就是说他们父子俩一个德行,都是喜寻欢作乐之
。”
姜时镜敛着色:“不一定。”
他脚步缓了些与她并肩:“红姨娘的身上有一异香,那
味道我以前在某个地方闻到过。”
没记错的话,当年男同他说过这种异香名唤媚骨,能够激起男
的
/欲,长时间都被媚骨笼罩则会上瘾。
对媚骨的主食髓知味,再也无法摆脱。
是天魔教弟子用来跟男双修的利器,以此来增进内力,还能永葆青春。
红姨娘大抵没有表面上看着年轻。
桑枝看向他:“你不会是想说在蜀地闻到过吧。”
姜时镜回,眉间轻挑了下:“身为蜀地,你应当听说过天魔教。”
隔壁老邻居,再熟悉不过了。
她点:“听过,三年前被灭教了。”
此话一出,她自己也愣住了,呆滞道:“红姨娘是幸存者?”
不应该啊,当年两教离得过近,天魔教的弟子总会惦记咸鱼教的男弟子,整
里垂涎欲滴,暗地里抓了不少元阳还在的弟子给绑走了,教主气得差点就与天魔教开战。
没想到天魔教的教主歪主意打到玄天刀宗族内石家的小公子身上去了。
这才被姜时镜一锅端,灭教当,咸鱼教内举教狂欢,不少弟子甚至带着武器暗戳戳地去补刀。
原主那时蛊毒发作待在寒潭里压制蛊虫在经脉内窜,虽没参与但事后也去瞧过,死得一个不剩。
姜时镜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况,大量的毒物和
混合在一起厮打,他答应过那
不会把他供出去。
“不是,应该是流落在外的天魔教残党,依当时况不会有幸存者。”
桑枝愣愣地看着他:“你为何能如此确定?”
姜时镜沉默着没回答,转而道:“红姨娘知道蜀地能够控蛊虫的唯有咸鱼教,却又不清楚咸鱼教早被魔教除名。”
桑枝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