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完时也很注意力道,生怕把毛绒球叼烂。
桑枝摸了摸它的脑袋:“没关系,玩坏了我再给你做。”
“呱。”小飞鱼迈着大脚在屋里爬了一圈,最后将玩具放在肚子下面趴在地上,喉间发出低沉的鸣声。
桑枝望向窗外,这几的风越来越大,且起了雾气,隐隐有下大雪的意味,他们已在这里待了小半月。
关系突飞猛进,就连一向面色冷峻的姜悔也会突如其来地冒出几句话,但大多数时只要他一张嘴说话,场面就会变得格外安静。
桑枝总算知道姜时镜某些时候的毒舌从何而来,姜悔简直是行走的话题结束者。
她以前看书的时候怎么没觉得男主说话让无语凝噎。
“呱。”小飞鱼突然蹿起来,脑袋凑到了窗户边,黑色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窗外。
桑枝被迫挤到后面,仰着无奈道:“小飞鱼,你这样很不礼貌。”
小飞鱼:“呱。”
它兴奋地用脑袋蹭着桑枝的手,而后忽然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再凑到窗户前盯一会儿,反反复复好几次。
桑枝不理解它为什么发疯,便索去开了门,只见白色如棉絮般的雪花从半空中飘落,触地即化。
她不由伸出手试图接住飘落的雪花,一片细碎的雪花落至掌心。
“小飞鱼,下雪了。”
“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