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原喜欢将一切不合理的东西都冠上魔教的名,以此来得到应和的声音。”
“他们甚至不需要求证,一味地将脑海里编造的莫须有说给喜随波逐流的
听,就会得到想要的回馈。”
姜时镜拿过她手里的骨笛,笛子由动物的骨制成,比一般的笛子短小许多,也因此能吹奏的曲调也很有限。
“你说的这类,存在而并非全部,一竿子打翻一船
才是最愚蠢的事
。”
他把笛子还给少,好看的桃花眼尾微弯:“咸鱼教能出现在三年一度的武林大会邀请名单上,说明十几年的努力并不是白费心。”
桑枝抿了抿唇:“兴许吧。”
毕竟还有褚偃那个搅/屎/棍,搅和了十几年。
贺老艾用好早膳出来时,两正在观看篱笆内的母
下蛋。
他走到两身边,笑道:“是不是很有趣。”
聚会的桑枝被猛地吓了一跳,手下意识攀上身侧的少年,攥住了他的袖子。
贺老艾一瞧,顿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怪我,吓着姑娘了。”
桑枝摇道:“是我自己没注意,没事。”
姜时镜垂眸盯着白纤柔的手眸色渐渐转
,他不动声色地反握住少
的手,包裹在手心里,炽热的掌心温度很快就将原本偏凉的手捂热。
他不疾不徐道:“能在如此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居住,一定很自由且安逸。”
“是啊。”贺老艾踏进篱笆内将母刚下的蛋取出,用清水洗
净后递给桑枝,“姑娘可以带回去蒸着吃。”
桑枝呆了一下,愣愣地接过他手里的蛋,虽用水洗过,但
蛋仍还存有余温。
“谢谢贺老艾。”
贺老艾摆了摆手,负手而立,面上满是和蔼的笑意:“你们是想给京州白家翻案吧,”
桑枝侧看向姜时镜,并未回答他的话。
少年坦言道:“我们并不是朝廷中,来此只是为了证实一些事
。”
贺老艾愣住,脸上的笑意渐渐褪下,他抬手轻挠了下额角遮掩了眸内的失落:“哦,这样啊。”
“那是我想多了,还以为终于有……”他讪讪笑道,“没事,你们千里迢迢来是想问什么?”
姜时镜:“七年前白家被株连九族时,是否逃走了一个孩子,大概十一二岁。”
贺老艾面色严肃,眉间蹙起,他思索了许久才道:“据我所知,是没有的,当年递上去的名单并未少,但……”他不确定道,“当时有过一阵风声,说是少了个
娃娃。”
“白家皆为男嗣,少的那个娃好似是按逃跑丫鬟处理,也不知后来找到没有,但年龄应当要再大上一些,大抵有十三四岁了。”
姜时镜色一滞:“孩?”他不由往前一步,“你是说当年幸存了一个十三四岁的
孩?”
贺老艾眉心皱得更紧了,似是不舒服般,他往侧边走了些,远离了少年。
解释道:“只是街巷
的一些流言。”
他叹了一气:“白家出事后,我们也被安上了罪名发配边疆,后续的大部分事
都了解不
。”
姜时镜眸内划过一抹困惑,原先的一切猜想都在一瞬被推翻,握着桑枝的那只手无意间收紧,指骨泛起青白。
桑枝感受到他绪在逐渐失控,轻晃了一下相握的手,轻声道:“怎么了?”
姜时镜猛地回,意识到做了什么后,一霎卸下力气。
半垂的眼睫遮住了眸内的晦暗:“没事。”
贺老艾疑惑道:“既然你们不是想帮白家翻案,为何要了解七年前的案件?”
他看向少年尤为不解:“你方才说想证实一些事,是……什么?”
姜时镜收起满身戾气,目光微闪:“半年前我收到一封血书,自称是白家的幸存者,且附了信物,让我帮白家翻案。”
贺老艾一惊,眼内起了隐隐的希冀,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自古以来默认的规矩,江湖中不被允许参与朝堂纷争,白家的案件我自然无法帮忙,但我想确认信物的主
是否还活着。”
贺老艾着急地问道:“信物的主是谁,是不是白家兄弟其一?”
桑枝不明白贺老艾为何如此激动,眼里满是期待之色,明明分外想靠近少年却又仿佛隔着屏障般,悬着双手在半空不敢触碰。
姜时镜:“白抚,白家的幼子,被株连九族时,他应该未满十二。”
贺老艾怔住了,嘴里轻喃着:“白抚……怎么会是白抚呢,不可能啊……”
他焦愁地来回走了两圈,眉心几乎要夹死苍蝇:“当年白家被收押大牢时,我亲自去瞧过他们,白抚就在其中,瘦瘦小小还有些偏黑的一个孩子。”
“躲在他娘的怀里怯生生地唤了我一声伯伯,我记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