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等过完年柘儿就会有小兔子了。”
“嗯。”桑枝摸了摸贺柘的顶,轻应了声,转眸看向贺老艾,不解道:“在村子附近找回来的?”
贺老艾弯着腰,艰难道:“要是在附近前段时间早就找到了,跑得那叫一个远。”
贺夫附和道:“听说都跑到边疆城门
去了,廖家哥儿跟着山指派的使者架着车牛,走了两天才见着
,才知道两个娃娃在一块。”
桑枝不由拧起眉,村庄距离边疆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两个孩子年龄皆没超过十岁,独自一离开村子后,真的能分清方向准确无误地走到边疆?
姜时镜蓦然出声:“山指派的使者是什么东西?”
贺夫解释道:“是一条赤红的蟒蛇,以往孕
生产时选定新娘,也都是由使者完成。”
蛇?
桑枝眸内划过一抹暗色,隐隐升起了不好的预感,若说蛊虫并非咸鱼教独有,但以骨笛控蛇可不是蜀地其他能办到的。
她严肃了几分:“可否能具体描述一下蟒蛇的样子。”
贺夫虽疑惑不解,但从桑枝的表
上看出了不对,脸上的笑容渐渐退却,紧张道:“是使者有什么问题吗?”
桑枝怕吓到她,并未将自己的猜疑说出来:“没有,只是好多问一句。”
“噢。”贺夫松了一
气,她走到篱笆边,道,“前些年带贺柘上山时,瞧见过两次,使者盘踞在山的金身像下,通体赤红,只有眉心有一点白,大概拇指大小。”
“大多数它都卷在一起睡觉,即使有胆大地上去抚摸也不动弹,这么多年过去,从未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