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大片雪白的肌肤,脊骨上有一道痊愈的透明疤痕,被橘色的贴身小衣带子斩断,赤红的蛊蛇印栩栩如生的映在蝴蝶骨上。
她拥着前胸的衣物,疑惑道:“是要把蛊蛇印划开吗?”
蛊虫长期占据的地方会生出赤红的印记,每个被种蛇缕蛊的印记位置都不同。
“嗯。”叶景扔了一块净的布巾给她,“痛的话就咬着,别把嘴唇咬烂了。”
桑枝刚伸手去拿布巾,还没卷成长条塞进嘴里,后背猛地传来剧烈的疼痛,一被烧焦的煳味在屋内蔓延开。
肌肤被划开时一凉意钻上天灵盖,她身体止不住地微颤,而后是铺天盖地的疼痛沿着血
蔓延至全身,刀尖
的痛感清晰可闻。
她死死抓着布巾,连塞进嘴里的动作都做不到。
额上顷刻间冒出汗水,凝聚成珠子滑落至下。
“过程会有点长,忍忍。”叶景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桑枝耳内像被薄膜堵住,声音沉闷地在耳廓内回响,带着嗡鸣。
大脑被剧痛所占据,她微微俯身,抓着软榻上的毯子指骨泛起青白,衣物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上。
叶景划开外层的肌肤后,刀尖往里三公分,几乎见骨。
第22章 晋江
◎武林大会05◎
柳叶弯刀造成的伤是月牙形状, 暗红的血
争先恐后地从雪白的肌肤蜿蜒而下,造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把挤出汁水的果平摊在布上,然后整块布敷上
开的伤
。
“啊啊……!!”果接触伤
的一瞬, 刺骨的疼痛让桑枝无力支撑, 整个
跪趴在软踏上, 脸色苍白如纸,脖颈青筋
起, 汗水很快就打湿了贴身的小衣, 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她咬住距离嘴最近的毯子,生理泪水混合着汗珠一颗颗地从脸侧滚落, 陷毯子。
叶景用手按着铺在蝴蝶骨上的果, 没挤
净的汁水掺进了血
内, 他
眼可见地看到雪白的肌肤下有东西正在蠕动。
蛊虫动钻游,急剧的痛苦反复折磨下, 桑枝仅存的理智彻底崩塌,漆黑的瞳内被爬上来的血丝占据,视线模糊到扭曲, 连喘气都觉得煎熬难耐。
仿若置身地狱, 骨剖开后放在满是长针的刑具上滚动,再用刀子一片片剜下
, 骨
剁成
末。
疼痛覆着经几百倍地翻滚。
“再忍忍,等蛊虫钻出来就好了。”叶景凝视着被痛苦侵蚀的少, 手死死按着果
,额上也渐渐出了一层汗,唇紧紧抿起, 拉成一条直线。
桑枝已然听不见声音, 耳朵嗡鸣得厉害, 迷迷糊糊间在想为什么自己还没死。
蛊虫蠕动到伤的位置后消失不见,叶景感觉到掌心里有微弱的缓动,他等了一会儿,确保蛊虫沉迷果
,不会再返回体内时,猛地掀开布巾,被血染红的果
里果不其然有一只胖嘟嘟的蛊虫正在啃食。
他把布裹起来连带着果和蛊虫一起扔进了门
的炭火盆里,火星子四溅,发出刺啦的灼烧声。
少蝴蝶骨上的伤
被汁水浸过后,微微肿起发白,有不少果
嵌进了割开的伤
里,与血
混在一起,
白色果
被血染红后,像极了从身上割下来的腐
。
他用清水把柳叶弯刀洗净,放在烛火上烤:“蛊虫已经取出,我现在要把果
挑出来,再缝合伤
,你若是疼的厉害,便叫出来。”
烧得炽热的刀尖慢慢挑出陷的果
,烧焦的
味越来越重,伤
因灼烧而凝结,反而不再大量出血。
桑枝疼得几乎晕厥,抓着毯子的手用力到指甲微微起翘,指缝内隐隐有红色泛出,染红毯子。
伤沾过果
若是不清洗
净很容易发炎感染,叶景在缝合前犹豫了下,起身将柜子里放了好几年的一坛高浓度酒取出来。
用小刀撬开塞子,用杯子舀起淋在伤上。
刹那间,剧痛让桑枝剧烈颤抖,额上青筋条条绽开,灼烧的刺痛似要钻心腑,掠夺呼吸,本就发昏的眼蓦然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浓烈的酒香混着焦煳味快速在屋内蔓延。
叶景用酒淋了好几遍,直到伤不再出血隐隐有发白的迹象时,用弯针将伤
一针一线地缝起来,即使晕过去,少
的身体仍然因为疼痛不断颤抖。
他的缝合技术很一般。
蝴蝶骨上多了一条蜈蚣爬过的伤。
叶景将弯针扔进一侧的水盆里,指尖微微发颤,缓缓吐出一浊气后,才撒上药
。
想用细布将伤包起来,但桑枝晕过去后没有支撑点,他无法抱着她包扎,只能先简单盖上布,没做多余的包扎。
软塌被血和酒沾湿,变得一塌糊涂,少
整个
被汗水浸湿,盘起来的发丝在挣扎间散落,湿哒哒的贴在脖颈间。
脸色苍白到毫无血色,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