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没堕我名声,你让盯着些,若是那铺子里的账目周转不开,便从我这里给她拿一点。”
祝夫笑了笑,“儿媳记下了。与母亲说这事,也是想与母亲商量一下,可否将藏书房里的书册誊写一些来,给二娘放到铺子里?”
老夫思索片刻,点了
,“都说藏书价值千金,但总归来说,那是死物,唯有
活学活用,方可发挥其价值,你去与那丫
说,既是要做,便要做好,我在城南有一间铺子,还算大,也拿给她去用吧。”
“儿媳代二娘谢过母亲。”祝夫道。
城南住的都是平百姓,那里若是开一间铺子,便给那些读书
行了极大的方便。
“哼,她怕不是还会嫌我多事呢。”老夫骄矜道。
“怎会?”祝夫无奈的笑道,“二娘孝顺,这不,铺子刚赚了银子,便用来给大家买了料子。”
闻言,老夫问:“那衣裳几时能做好?”
“已经让裁衣师傅拿去做了,约莫得十天半月才能送来。”祝夫莞尔一笑。
昨儿还说澄哥儿着急,今儿自己不也是?
西院儿的沈兰溪刚提笔与祝煊写信,说着今发生的事,便听阿芙说了城南铺子的事。
老夫怎么还给她找事儿呢?!
“祖母可说了赚的银子如何分?”沈兰溪直接问。
“铺子归少夫管,赚的银子也归少夫
。”阿芙道。
沈兰溪立马喜上眉梢,在那写的满满当当的纸上又落下一句。
【祖母于我一间铺子,‘黄金屋’要开分店啦!盼郎归,届时与我同贺~】
“少夫,还有一事。”阿芙刚要往外走,忽的又折了回来。
“何事?”
“咱们院儿里小厨房的师傅,他母亲病了,他家邻居上午来特来与他说了,等不得少夫回来,他先行出府去了,今晚约莫赶不回来做饭了。”
“哦”,沈兰溪想了一瞬,“那今晚去祖母院儿里用饭吧,澄哥儿在梁王府学武,想来是留在那里吃了。”
“对了,明若他还未回来,便让
去瞧瞧,跟绿娆去说一声,从我账上拿五两银子去,若是有能帮得上的,便帮衬一把。”沈兰溪叮嘱道。
员工表现得好,她的慰问也要跟上呀!
“是,少夫。”
夜里,沈兰溪蹭饭蹭的心满意足,沐浴后,便打发元宝几个去歇息了。
屋里的烛火昏暗,寂静的很,她有些想祝煊了。
思忖一瞬,踩着鞋去研磨铺纸。
【见信如面,这是今的第二封信,无甚事,就是在睡觉前突然想到了你。不知郎君行至哪里了,可有饱食?院里的做菜师傅有事离府,我去祖母院里用的晚饭,祖母还让
特意给我加了菜……
夜絮叨,好吧,是我想你啦!】
“母亲可歇息了?”门外忽的响起一道声音。
沈兰溪手里的笔险些劈叉,“进来吧。”
祝允澄瞧见她坐在书案后,便忍不住扶额。
哪有都要写家书的!母亲也太黏父亲啦!
沈兰溪上下打量他一圈,连忙阻止他靠近的脚步,“站那儿别动!”
祝允澄:“嗯?”
大眼睛里写着懵。
“你身上都是土,别沾染我。”沈兰溪直言道,“你寻我何事?又要检查功课?”
“今不检查,我明儿放假,可晚些再写。”祝允澄说罢,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母亲,我饿了。”
“那你去厨房找东西吃啊,寻我做甚?”沈兰溪一脸不解。
“厨房没有吃的,母亲都没给我留饭菜,之前你还给父亲留了呢,就我没有。”祝允澄委屈道。
沈兰溪为自己辩解,“你既是去梁王府学武,自是会留在那里用饭啊!再者,做菜师傅今不在,院子里没有吃的。”
她说罢,视线飘到自己吃剩的点心盘子上,“不若,你垫吧垫吧?”
“母亲,我饿……”
半刻钟后,两钻进了厨房,脏兮兮的小孩儿被指使去烧火,脸都在用力。
沈兰溪收罗出些面条,和已经卤好的的腿和
爪子。
“没有馒,煮面条吃吧。”沈兰溪道。
“好,多谢母亲。”祝允澄很好说话,眼的瞧她动作。
沈兰溪无声的叹气,使出了前世煮面的
厚功力。
热气腾腾的面条,放了些盐,上面烫了两颗小青菜,还卧着一颗荷包蛋,旁边锅里的卤腿也热了。
“吃吧。”沈兰溪把面条推给他,自己夹了一个爪子啃。
完全是按照她的味卤的,还软软糯糯,
即化,好好吃!
“方才大舅带着我与褚睢英去了校场,那里的将士都好厉害啊!”祝允澄突然开,秃噜的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