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这个亲儿子之间的那根心相连的线怕是断了,除却祝家主, 最惊讶的便是祝煊了, 便是此时站在府门前送, 也是一副没缓过儿来的模样。
七八车行李,还有几十个随行侍卫,动静委实不小,惹得街上的行纷纷瞧来。
老夫摆摆手,“行了,你们都回去吧,弄这么大的阵仗做甚。”
沈兰溪:“……”
又一个哈欠冒出尖儿来,一双眸子瞬间染上了一层水雾,倒是街上百姓瞧着窃窃私语,什么媳儿,什么孝顺的词儿随风飘到了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