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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子。”石桌后的一男子应声,拱手递上了长鞭。
站成一排的衣
子面上不忍,刚要动,裴紫衣手握皮鞭呵斥一句:“站那儿!”
“谁敢替她求,同罪并罚,一同赶出去。”
只这一句,衣
子垂了
,歇了心思。
“诸位都瞧着,以此为鉴,若是后谁胆敢再犯,变数翻倍,打死不论。”裴紫衣厉声道。
皮鞭划过长空,啪咻的一声在那光洁的身上落下一道血痕。
白桃儿在外瞧得缩了缩脖子,捂了眼,不去瞧那白花花,只耳边噼里啪啦的鞭声如同炸烟花一般的响,伴着那凄惨求饶声。
该!让她还想骗大哥的银子!
片刻后,声音散了,只留下呜咽的哭声。
“在这儿跪满两个时辰。”裴紫衣丢下一句,不再多瞧她一眼,抬步进了屋子。
七八月的天儿犹如娃娃脸,晴不定,方才还艳阳高照,此时已经乌云密布,淅淅沥沥的落起了雨,与此时沈兰溪的心
一般。
屋檐下藤椅上坐着的,一身荷绿轻衫,明艳漂亮的脸上写着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