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顺势抱紧秦老师,把靠在她的肩膀上。心里也忍不住想——妈妈一定是和秦老师一样,温柔又体贴,一眼就能看穿她心中所想。
宋工懊悔地说:“确实是我考虑不周,我太想当然了。”
“以后不这样就行了,无论做什么事,一定要多沟通。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跟清清说,父
之间没什么不好说的。如果你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开
,也可以先来找我,我替你跟清清说。”
“好,好。”
“宋工,这些东西是清清的妈妈留下来的吧?”
“是,是的。”
“可是这些东西当年不是要求上吗?您是怎么留下来的?”
有些话即便是在电话里也不是很方便讲,这一点送公道是知道的,他说,具体的况他都写在信里,那封信也放在包里,就在包里的夹层。
挂断电话回到家,宋清清就迫不及待地去翻包,果然找到了那封信。
——清清,这段时间真是委屈你了。我知道你心里有绪,并非自愿来看我。我的心
其实也很复杂,一方面想看到你,一方面又不愿意你做哪些自己不喜欢做的事
……
在信里,宋工说,这些东西都是当年抄家要求上缴的时候,清清的母亲和外祖母收拾出来的东西。
他在门听到那时候还不是岳母的师母叹息说:“这些东西本应该留给我的外孙
,结果现在……”
乔瑾瑜安慰母亲说:“妈,你怎么知道我以后会生儿呢?万一是个外孙呢?所以不要难过啦,这些东西上
之后,没准能够帮助更多有需要的
。”
“哼!怎么可能!我看能帮助的是少数,更多的是被某些
中饱私囊。”
“那怎么办呀?”
“要不我们藏起来吧?万一以后路走窄了,还能应应急。”
乔瑾瑜有些为难地摇说:“我听说有些
也是这样想的,但是被发现之后,惩罚的程度……妈,算了,以后总是会有办法的。”
宋远桥主动上前说:“这些东西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