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清心里觉得有一丝怪异,不过很快就就其他的事给打岔了,春兰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突然拉着她躲到路边的一颗大树后面。
过了好一会儿,春兰探,发现那个
走远之后,才拉着清清继续往前走。
宋清清诧异地回,但是马路上走着不少
,她不太确定春兰要躲的是谁。
接着春兰就如实说:“我亲妈!一个很无耻的。”
能够被春兰用“无耻”这个词来形容,宋清清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这段时间这个有多过分。
之前宋清清了解到的况是,那个
是在乡下的知青,为了能够进城,用了一些
谋诡计,死皮赖脸要嫁给姚叔叔。
顺利结婚之后,又着姚叔叔把因为见义勇为获得表彰而获得的工作让给她一起来
队的老乡。
最后的结果就是,她着姚叔叔离婚,跟自己的老乡结婚去了。
而且离婚的时候,还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卷走。当时春兰还是喝的年龄,那
不但不给孩子喝母
,连买
的钱都卷走。
后来,姚叔叔完全是靠这一双手了很多苦力,才把
儿拉扯大。
第7章 不是正常
后来,姚春兰稍微长大一点的时候,看到别都有妈妈,她没有。再加上姚家那些不地道的亲戚故意在小孩跟前嚼舌根,串掇她去找妈妈。
姚春兰还真这么过,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她跑去找那个
。
结果就是被那个当着一群
的面,拿棍子抽她。
从小在爸爸身边长大,虽然不是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但是爸爸也是把她捧在手心长大的。
那一天,姚春兰受到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伤害,还有心理上的伤害。
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姚春兰才真正明白,爸爸才是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
只是姚春兰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那个会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之前恨不得跟他们父
俩老死不相往来的
,得知她爸爸开饭馆赚到钱之后,又腆着脸找上门。
最匪夷所思的作是,那个
竟然直接去跟农村种菜的
说,让他们直接把菜送到饭馆,让姚爸爸把菜买下来,然后再让菜农给她回扣。
姚叔叔当然不会吃这样的亏。
当初那个当众打他的
儿,而且还是边打边骂出很难听的话,让
儿在学校里都被嘲笑了很久。
不为别的,就为她根本不配当母亲这一点,姚叔叔就不可能再跟她有任何瓜葛。
菜农一下子损失这么多钱,当然不肯罢休。
而且当地农村都是沾亲带故的,菜农带着半个村子的直接去找那个
算账。
后来据说那个和她的现任丈夫不得不把菜农采摘的菜全部买下来。
新鲜的蔬菜,哪怕是有冰箱都很难存放,更何况他们还没有。
正常处理这件事
的办法可能会是把这些菜送给周围的
,奈何这对夫妻就不是正常
,他们的心态可能类似于“占便宜的只能是我,绝对不能是别
”,所以那些菜,他们宁愿烂掉,也不肯给周围的邻居、同事。
据说,那几天,他们家附近的垃圾桶臭不可闻,都是因为那些烂菜。就连负责清扫这一片的清洁工都怨声载道。
就是这种,还想着占便宜。
那个没少去实验中学找姚春兰,想要通过
儿来修复关系。
姚春兰早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总是羡慕别有妈妈的小
孩,她当然没有理会那个
。
即便是这样,每次被那个缠上,她总是要耽误一点时间。
宋清清听得有些匪夷所思,她说:“当初那个打你的时候不是说,你是见不得她好,要
坏她现在的幸福家庭。现在她没事儿就跑到前夫和
儿跟前来晃,就不怕她现在的丈夫有意见?”
姚春兰嘲讽地说道:“怎么会有意见呢?当初不是号称他们本来就相,都是因为我爸爸横刀夺
吗!横刀夺
的
,就应该对他们俩内疚一辈子,养他们一辈子才对。”
宋清清已经无语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不知不觉间,两终于走到接下来宋清清他们要住的酒店。
隔着十几米远,姚春兰一眼就看到宋工和那位季先生站在酒店的门,伸长脖子张望。
姚春兰捂着心说:“突然感觉压力好大呀!幸好我完好无损地把你送回来了,万一你要是磕了碰了,宋工可能还好,那位季先生会不会扒了我的皮呀?”
宋清清无奈地笑着说:“哪有那么夸张啦!”
“真的有!你是身在其中,完全不懂我们这些旁观者的感受。”
即便姚春兰确实压力很大,不过她还是拒绝不了清清邀请她继续在酒店房间里聊天的请求。
刚才一路走来,想说的话还没说到一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