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是要葬在一起的,你的墓碑刻的是谢明
之妻。”
“生同衾,死同椁。”
“就是死,也别想逃开我。”
谢明
可以跑,他没跑。
大抵是知道闻棠永远不可能
他,所以闻棠想让他死,他便随了她的心愿。
闻棠脸色苍白,被浓烟熏得呛咳不止,被火舌吞噬前,那个表
,也不知道是解脱而是畅意,复杂得让他无法分辨。
他的父母,因为“
”,几乎放弃了一切。
谢权也没想跑,即使一向忽视他的闻棠,让他走,他也没走。
那大概是他生下来这么久,唯一一次感受到了母亲的善意。
直到……
火海里传来谢妗妗哭泣的声音。
也不知怎么。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同样泪眼婆娑的一张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如同陶瓷的脸颊憋得闷红,嘴唇惨白,一边拽着他的手,一边喊疼。
她多乖啊,从来都是笑吟吟的。
唯独哭了那一次,她磕碰得很重,身上都是血,也不知道究竟哪里受了伤。
那只小小的手紧紧抓着他不放,嚷嚷着疼,又不知道是哪里疼。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有
哭起来会这么惹
疼。
拉扯着他的
绪,控制着他的身体,像绷紧的弓弦,一刻都不敢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