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车擦过时,含烟打开车窗,正巧迎上他投来的目光,随即变脸,冲他微微笑,假到不行。
她真是大度呢:既然你不愿意理我,我索就离你远点,不碍你的眼,不打扰你的生活,这样满意了?
早就说他是个晴不定的家伙,后来改观些,又觉得是她以小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看来判定有误,如今这套竟被使在自己身上,她无辜地接受他凭白冤枉,单是想想便浑身难受。
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了?她决计晾他几天,点什么不好,何必花心思计较这些有的没的?
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