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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在黑暗中，透着几分森然。
含烟垂下眼，轻声问道：“难道不是吗？”
一把软刀，毫不留
地捅进他的心
，鲜血流出来，仿佛能嗅到空气里隐隐的血腥气。真好，他的姐姐，总是用尽各种办法把他
到绝路。有时候他真的很想问问她，真的有这么恨他吗，到底是多么不可原谅的恨，才会对他每一分感弃如敝履。
他的确是贱，都到这一步了，还奢求她能心软回
看看他，哪怕是怜悯也好。
“姐，我只问你一句。”最后一点光亮归顺于无，温屿用手盖住她的眼睛，言语奢求地问道，“和我在一起的这些
子，除了利用之外，你有没有喜欢过我？”他知道她最会骗
了，只这一次，他多想她能对他说一回谎。
睫毛在他掌心作
，含烟颤了颤眼，犹疑太短，只在一秒，便转瞬即逝：“没有。”
他笑了笑，低声控诉：“你可真够无的。”
含烟没有说话。
视线受阻，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温屿面目狼狈，眼底透露着浓浓的绝望，他没放下手，半点也不想让她目睹自己这副落败的惨状。
“好，我答应你，但我有一个条件。”过了一会，他缓缓说道。
那
道不明的绪又开始在心作怪，犹豫着，含烟点了点：“你说。”
抵着她的肩窝，温屿抱紧了她，手指温柔地抚摸她柔软的发丝：“和我做一次。”他气若幽兰，附在她耳后，轻声说道，“做一次，我们就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