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姑娘若得空,我回去便让递帖子来。”
楚宜心中后悔极了。若她方才没多嘴问那两句,此时也不能被钱氏堵住。
京中只有送不到定远侯府的请帖,却没有能忘记定远侯府的主家。
钱氏筹备镇国公的寿宴,直到此时见面才提起,不过是因为她们几乎从不踏足镇国公府。
舒沅想了下,一时没想出回绝的说辞,便沉吟半刻,问道:“大长公主近来如何?”
钱氏嘴边的笑霎时僵住,眼睛都直了。
楚宜在旁边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差些笑出声来。
大长公主与镇国公成亲多年,不睦的传言在勋贵世家中传了个遍。夫二
没有所谓的相敬如宾。就连镇国公寿辰这样的大事,都要落到弟媳身上,而非大长公主亲自
办,自此便能窥得几分实
。
大长公主从不在乎让外知晓他们夫妻形同陌路。每年镇国公生辰那
,大长公主都要在自己的别庄大肆玩乐,舒沅和楚宜常在受邀之列。
大长公主的宅院画栋飞甍,宏伟富丽,更别提大长公主出手阔绰,负责采买的仆尽管照着市面上最豪奢的档次来置办。
简单说来,在大长公主那处,吃得好玩得好。
被请去的小公子小姑娘年年都盼着再去,和大长公主走得近的,谁会记得镇国公年岁几何?
楚宜忘记这事,实属正常。舒沅也是想了片刻,才记起来。
大长公主对镇国公府的事撒手不管。管家的差事落到钱氏手上,钱氏捏着管家之权,简直快活又自在,哪怕累些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