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地的话。不就是拿了驱虫的药给
家,然后劝了几句,叫
哪怕家中困难也不要先把贵重药材低价卖了。
谁又知道她竟然不是家中贫穷走投无路的小姑娘,而是定远侯府锦衣玉食的小姐?
程二面对小学徒的恭维,也有些受用,唇角翘了翘,貌似漫不经心地道:“你懂什么?医者仁心,记住这几个字,哪有做不好的。”
小学徒拍了拍脑袋,看向程二的目光越发敬佩,佩服得两眼冒光:“这句话师父从一天就开始说,二哥您
脑好,心也善,难怪能领悟得这样
。我今后也记得了。”
程二好笑地摇摇,在小学徒肩上拍了拍,很有师兄的模样,负手前行。
掌柜说完这批药材的事,又同舒沅仔细聊了聊那对母的
况。
舒沅听他说完,这才有空去寻裴见瑾。
好在他也没到旁的地方去,她转就看到他了。
在如此时节,天黑得早。此时外边已挂起一溜灯笼,三五行从门前走过,薄光打在身上,而后又没
黑暗之中。
浓寒侵肌,这般寒冷下,除去叫卖的摊贩,其他都不
说话似的,街巷中分外安静。
光秃枝直直指向苍穹,院中半分亮色也无。又是在医馆,四周溢出的那
苦味也添了些沉静。
舒沅一眼望去,裴见瑾脸上的笑就显得尤为惹眼。
他闲适地坐在椅中,唇边浅笑有些松散愉悦的味道,和从前颇为不同。
她从未见过他这般,免不了多注意一些。
而裴见瑾盯着她,舒沅还没琢磨明白他为何开心,便被他看得微赧:“你这样看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