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身上,暂时逃出这个水火热之地。
裴见瑾分明还有许多事要做,此时被她叫出来,在聚仁堂耽搁片刻,面上却毫无急色。
他笑意温和:“谷宁同你说了什么?你问他,倒不如问我。哪有比我清楚。”
舒沅眸子亮晶晶的,忍不住要跟他说话:“你知道吗,我和你以前,好像见过。”
裴见瑾眸光微顿。
舒沅轻轻叹气,甜濡的嗓音带着两分低落:“不对。是差一点就见到了。”
她仰起脸,弯唇笑了笑,把谷宁说的话简略说与他听,而后道:“谷宁说你和林颖关系很好。幸好我在那里,那时候我是不是也有帮上你的忙?”
舒沅有一点庆幸。如果她当时没吩咐去跟医馆坐堂的大夫说话,偷偷塞了银钱,那林颖若是久久地卧床不起,不就没
陪他念书了?
裴见瑾在她提起林颖时色清冷,但听她这般说,恰如云散雪消,眸光霎时柔和下来。
她分明这般小,总是需要别好生照看才能安稳无虞地长大。却总是担心他受了委屈。
她抬看着他,讨要奖赏一般期待他的回应,裴见瑾勾了勾唇,温声道:“是。你一直很好。”
舒沅点。这就是善有善报呢。
谷宁老实做事,尽量埋苦
,避开这些事,生怕自己一个没注意便说出不该说的话,让如今身份尊贵的公子颜面扫地。
谷宁小心谨慎,还是在傍晚被迎雪“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