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像老师呀哥哥。”
郑亦桀年轻有为,也确实受邀去过大学做讲师,不过只是临时的,公司忙,郑壬齐心安理得潇洒养老,所有担子都丢给这个可怜儿子。
从小未养一,长大了却能兜底,实在孝,养子当如亦桀兄。
“如果老师戴上眼镜给我讲课,我应该会好好听。”本是瘫在沙发上的我忽地正座,像个小学生一样闪着双眼,乖巧地在身前折迭手臂。
郑亦桀真就从兜里揣出副眼镜,他度数不,偶尔才戴。
“这样?”峻拔鼻梁架起无框镜片,模
样,倜傥不群。
果然是衣冠禽兽,光这样看谁能想象,他亲妹妹那么狠。
“对。”
他见我眉花眼开,便正色继续:“资产负债这栏……”
“老师,这个是什么啊。”我指着数字末尾,掩嘴笑道。
几百万流水账的最后两位,赫然写着9。
郑亦桀隐隐不悦:“你不是要好好听?”
“是啊。”我嘟唇十分委屈地望着他,“有问题还不能问吗,老师?”
“你这问的什么——”郑亦桀牙齿打颤,张结舌。
我拿走他腿上厚厚文件,换成自己趴着,这个动作让他脸色微红,眼里闪过一无法遏制的欲火。
我好几天没做,这瞬间的欲在心底迸发,扭
用上目线凝视他。
“既然学生不听话,是不是可以惩罚她呢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