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勉强还可以负荷吧?
嗯,就这么办。
于是我抱着手上的数学讲义,以一种乌般的速度缓慢地前进,慢得连我自己都想唾弃自己,更惨的是,没有多久,我就发现原本的想法有多天真,那叠书一直有种快要滑出去的感觉,让我越来越吃力,加上炎热的天气,还没走到一半,就已经汗流浹背,说多狼狈就多狼狈。
偏偏这时候,何思静又追上来找我讲话。
「欸欸,对了嵐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