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啊?」冠廷学长疑惑道。
「有啦,刚刚跟学妹弹好几次了,学弟才刚到而已,」大树学长翻他白眼,「而且你也去太久了。」
「齁,你都不知道!」提起这个,冠廷学长双眼一下子亮了起来,「社长前阵子
了个
朋友,是三年级的学姊喔!很猛吧!长得也满正的……」
大树学长一拳挥过去,「讲重点。」
「重点……好啦,重点就是,」冠廷学长拍开他的拳
,笑瞇瞇地转向我,「那个学姊也是祐嵐学妹的
丝欸!社长一直在卢我回来跟学妹要签名照,所以我刚刚才搞这么久啦,哈哈哈!但是我帮你回绝了喔!怎么样,学妹?我很够意思吧?」
「……嗯,谢谢学长。」我真的是万分感激地说。
「那我们乐团的
气就靠你了喔。」冠廷学长半调侃地下了结论。
「……」
我只能苦笑,无话可回,太阳
似乎又开始抽痛了,我伸手按住额角,试图用沉默压住胸
窜的烦躁,却十分失败。
太多的关注,太多的耳语,有好的,也有不好的,前者让我惶恐,后者让我受伤,而我必须概括承受,这些都是我始料未及的。
──焦虑,焦虑不已。
生活宛若天秤,一点点改变都有可能失衡。
美好的梦境,其实比糖果屋外层的糖霜还要易碎。